bsp;“我们别说了,若传出去,掉脑袋的事!”
议论声消失殆尽,穆念亭在两名应侍走来的那刻故意低了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等两人走远,她立即按下电梯进入,很快到了四楼。
穆悠说的成功,与总督左傲有没有关系?
正当这般想时,咚咚哐哐——,剧烈的声音响起,隐忍的男子声隔着门板传来。
穆念亭循声走去,还未走到门前,她便看到一条门缝,房门没有被关上。
轻柔的女子声传来,细细听去,是穆悠!
“左爷,奴家伺候您,奴家很干净,没有男人碰过。”
穆念亭心猛的一跳,左傲在里面,要和穆悠做那事了?她在洗手间内说的成功,便是爬上左傲的床?
“江陵城的女人,真如传闻所说,诡计多端。薛博士夸赞你的话,全是你在做戏。”
男人隐忍的声音隔着门缝传来,穆念亭一下子就听出,不是左傲,是两江总督!他的声音不再是包厢中的爽朗,带了足足阴辣。
光听那声音,她就能感觉出他的眼神会将人撕成碎片。
“薛博士?她是谁,奴家并不认识。奴家一心为您,今晚让奴家好好伺候您。”
穆念亭越来越疑惑,怎么扯上薛玲玲了?她出来洗手间的那会,包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以为爬上本帅的床,就能如愿以偿?呵!”
隐忍的怒气不再控制,汹涌袭来,穆悠痛苦的声音随之传来。一室良欢,都说鸳鸯帐暖,可惜那床上的男女并不是鸳鸯。
一声声怒吼仿似仇人,更像刽子手,毫不留情一记下手。
穆念亭抿唇,此事和她无关,她还是不要掺和为好。
“你倒是好兴致,看一场活.春.宫。”
沉冷的声音冷不丁响起,穆念亭的心猛的一跳,身体不禁一颤。
大手趁势而上,一把揽住她,温热的唇瓣抵着她的耳畔,“房内的女人口口声声叫着爷的名字,若床上的男子是爷,你也这般静心欣赏?”
穆念亭终于缓下心绪,低声回道,“左爷一向冷静自持,不会发生这种事。”
“和爷兜圈子?”
“你如此精明,怎会上了那女人的当?一件小事就能看出,两江总督不如你,更不是你的对手。”
穆悠一招没拐到左傲,却是阴差阳错误上总督的床。这种伎俩上当,以此看来,当然不敌左傲。
轻笑声响起,大手在她腰间紧紧一握,“你这话,爷喜欢。”
话音落下,探在她腰上的大手突然用力,穆念亭整个人被抬空。大手横亘在她身上,她顿时无法动弹。
“左爷,你……”
“爷喝了酒,识时务者理应闭嘴。”
昏黄的走道中,幽光自左傲眼中闪过,穆念亭抿了抿唇,终是没再开口。
她被左傲抱着直往电梯方向走,还未按下电梯按键,悠然女子声突然传来。
“左爷,她是我的朋友,你要带她去哪?即将成婚有未婚夫的女子,难不成你要强抢?”
左傲脚步停下,双手不离穆念亭,“薛博士,之前我说的话,可还记得?”
“我朋友不是细作,也不是可疑人士。即便你要调查,也要亮出军部搜查令。”
“我左傲做事,何时需要旁人来管?”
冷声一出,寒气自周身乍起,声音明明很低,却比惊雷威力更大。
局势顿时紧张起来,穆念亭立刻挣扎要从左傲身上下来,却被他一把阻住,直将她带入电梯。
叮——,金色电梯门被关上,薛玲玲眼神幽光流转。
她和左傲,倒似不简单。快成婚的女子,和旁人勾勾搭搭。
薛玲玲目光一冷,双手不禁握起,左傲,你为何如此嚣张,你以为你的权势能保你一生?
呵,都说盛极必衰,左公馆如日中天的局势,迟早有一天,分崩离析。
“您别,奴家……”
满满柔情的女子声传来,打断薛玲玲的思绪,她嘴角勾起,溢出一丝轻蔑的冷笑。
她特意给左傲准备断肠草,磨碎放入酒中。不曾想,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女人坏了她的计策。酒早已被换,里面藏的竟是欢好丸,随即又被总督误喝。
筹谋许久,毁于一旦。薛玲玲冷声更重,双手越揪越紧。若不是那女子出现,今日便是左傲的死期。
而那女子,心心念念为左傲,满心以为自己成功。等明日一早看到床旁躺着的男人不是左傲,这心情……
不干净的女人,左傲不会要。而两江总督齐少谦最厌恶旁人使诈,心中难平,定会弄死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