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锦绣神情慌张的回来,长安问道:“府里出什么事儿了?”
锦绣忧心的说道:“公主,听说那个叫‘家法’的鞭子别人硬生生的扯成了几段……就扔在了顾云池的房门口,据说顾云池大怒……”
长安听后,眉头上扬,这倒是有点儿意思,看来是有人想替我出口恶气?
看着长安不急不躁的样子,锦绣担忧的说道:“公主,你这刚挨了打,今儿鞭子就被人扯了,顾云池会不会怀疑是咱们弄得……到时吃亏的又是咱们。”
长安呵呵的笑了,淡淡的说道:“他顾云池再是一个蛮横的人,他也不会不知道那家法就是武功高强的男子也未必扯得断,更何况是我们两个女子……”
锦绣一想,却也是这样一回事,只是这家法被损坏摆明了是因为昨日公主挨打,在东陵国还有谁会这样替公主出头呢?
长安也不多想,多想无益,有人替自己出气终究是好过有人拿自己出气好。
果然,冷静下来后,顾云池也不是那没头脑之人,自早起看到那祖传的家法别人损成三段后,便知道这是警告自己,似乎是告诉自己若是再敢伤慕长安自己也会成那金丝鞭子一样……
他知道这定然不是慕长安所为,就算以自己的内力也没有能力将这金丝鞭子扯断……足矣见得此人的武功极高,只是随不是这慕长安所为,但必然同她有联系,难道西水国派人来寻这慕长安了?看来以后这府里要增加暗卫了。
他眉头紧锁想了片刻,换来贴身随从阿力耳语几句后,阿力便点头离开了。
手中握着那残鞭,顾云池眼里的狠绝凸显,想到有人在暗地里帮助那个眼眸中永远不屈的女子,无论什么目的,他心里都莫名的阴郁起来。
想到这里,他大步的来到长安别苑,一推门便进了去。
锦绣正喂长安喝着药,顾云池阴着脸走进来,立于门口,扬起这手中的残鞭,语气生硬的说道:“慕长安,损我家法之人我定会找到……你给我老实些。”
锦绣被那话语吓了手一抖,长安忍着疼痛伸手稳住锦绣手中的药,嘴角冲着那黑着脸的顾云池不屑的一扬,不发一声。
迎着光,顾云池看到长安眼里的朝阳乍现,嘴角微扬带出左脸处浅浅的梨涡,不屑却动人。
顾云池忙转回身去,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开始着了魔,昨日打了她五鞭子更是一夜未眠……他慌乱的向外走去,迟疑了一下子,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放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逃也似的离开了。
长安一直在床上趴了五天,因为那不知谁送的药,长安后背和胳膊上的鞭伤已然好的差不多了,连锦绣都说这药真是千金买不来,珍贵的很。
第六日,长安终究是按耐不住了,同锦绣换了男装,出了府。
一路来到了之前那位云公子所说的浮生茶楼。
“公主,我看那云公子也是个徒浪子,家里有些钱,就来招惹别人……怕是早就不记得咱们了。”锦绣还在因为上次输给云公子的随从直视耿耿于怀,语气不善的说着。
长安看着锦绣,这小丫头争强好胜的样子着实可爱。
“那云公子可是个温润风雅的人,我倒是很想与之结交,锦绣不可言语不敬。”长安柔和的说着。
“要我说那云公子半点君临公子都比不上……”锦绣嘴巴不服输的说着。
“好端端的拿二人比较什么……”长安无奈的戳着锦绣的脑门。
正在主仆二人说笑间,走进了这浮生茶楼。
这浮生茶楼坐落在喧闹的城中心,绛色的阁楼式建筑却与周遭的格格不入,有一股子于世而独立的感觉,门口“浮生茶楼”四个大字行云流水般洒脱。
“好地方。”长安收了手中的纸扇,说道。
刚走入这茶楼,一个青衣打扮的少年上前面说道:“公子请上阁楼,我们主上等候多时了。”
见了那青衣少年,锦绣便恼意起来,此人正是那云公子的书童,李展。
长安挑眉,饶有兴趣的说道:“哦?云公子果真在此?”
李展没有理会锦绣的横眉冷对,冲着长安点头后头前带路,一路引领着长安一层一层的上了那阁楼。
待到顶层,云公子早已在门廊处等候,见到长安抱拳道:“常姑娘好。”
长安笑着还礼,然后落座,云公子吩咐书童李展阁楼下面候着,长安也摆手让锦绣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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