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努力的回想着,她分明记得就在刚刚自己还在一座古城游玩,跟着导游进了一处府邸,在一处房间里,导游介绍着主人的传家宝,一面叫做银素的面具。
“相传是这家祖上之物,祖上是一位显赫的将军,从不以真面示人,没人知道面具后面是一张怎样的脸,而这面具一直流传了千年,据说有缘人戴上这个它便可以看见那位祖上的一生呢。”导游绘声绘色的讲着。
众人都要带一带那叫做银素的面具,却什么也没看见,纷纷说是骗人的。毕竟是古物,都想看一看,慕长安也不例外,她小心的拿过那泛着诡异银光的面具,轻轻的放在脸上,只是那么一瞬间,她觉得灵魂像是被扭曲了一样的疼痛,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长安便经历的刚刚的场景,忽然间,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自己好像摊上大事儿了,旅趟游把自己搞穿越了。
“你们……都是谁啊?”长安闪烁的眉眼,满脸的迷惘。
一句话,让三个人一愣……
那冷峻的男子,更是眼眸锐利的望着长安,莫名的让她一颤。
……
长安听着锦绣的哭诉,不多时,便进入了角色,要知道她慕长安可是混演艺圈的,大大小小也演了十几部出场没几分钟便挂掉的小角色。
穿越成了公主,倒是不错,只是接着锦绣下面的话语,一下子便让长安炸起了头发。
“公主,您昨日呕血而亡,尸骨未寒,那顾云池竟在原定同您大婚的今日和那柳如烟成亲……”锦绣恨得咬牙切齿。
“你是说我昨天刚死……今儿我那未婚夫王爷就娶了小三还是顶着我的名?”长安柳眉倒竖,声音凛冽。
这是特么造的什么孽,在现代就是因为未婚夫在结婚前一天悔婚,娶了另一个狐狸精,慕长安才负气一人出去旅游,然后穿越了……
谁想到穿越过来,又遇到一个这样狗血的事儿……
想到这里,长安一把拉住锦绣的胳膊,说道:“走,带我去撕了那负心汉……”
长安有些激动的行为,让站立在一旁的主仆二人神情各异。
离开前长安想到了那个冷峻的帅哥,回过身来,走到他面前,站的笔直,然后忽然深鞠一躬,有些突兀的险些让男子旁的随从亮了佩剑。
“多谢二位的救命之恩,来日若是相见,长安必将报答。”长安一本正经的说道。
说完那话,长安拉着锦绣一路提着长裙撒开腿跑了……留下身后错愕的随从和若有所思的男子。
……
三王府,内堂,里里外外透着喜庆。
身着大红喜服的顾云池和同样喜服的娇小女子正在宾客们的贺喜声中准备拜堂。
还未等主婚人喊出一拜天地,那王府的大门便“咔嚓”的一声,让人从外面踹开。
那样的声响震惊了内堂的人们,不约而同的向门口望去。
这一望不要紧,不明所以的宾客都一愣,而王府内院的人却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门外二人款款而来,一个丫鬟搀扶着一个穿着刺花大红长裙,头戴大红喜帕的女子一步一步的走向内厅。
还未等里面的人讲话,锦绣笑的有些诡异,说道:“王爷……我们公主不在,您娶得是哪门亲?”
一句话,在场的宾客一愣,目光流连于顾云池身旁那新娘子和眼前这位刚刚进来的身着喜服的女子间。
难道王爷身边的女子不是西水国的长安公主?
顾云池面容一变,随即如常的厉声喝道:“大胆刁民,本王的婚礼也敢造次,来人给我轰出去……”
那话音刚落,家将还未进来,只见长安扬手将头上的大红喜帕扯了下来,露出了脸。
众人一看,着实吓了一跳,惨白惨白的一张脸,鲜红鲜红的像是涂了血一样的嘴唇,一双圆睁的眼睛周遭泛着狰狞的紫黑色线条……头上的金花八宝凤冠明晃晃的闪烁着,加上那一袭红服,更是称的那整张面容骇人极了。
这哪里是人……分明是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