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脚踏在窗台上,眼神坚定的眺望着远方:“白洞,白色的明天,在等着我们,我怎么能轻言放弃呢!”
“可是那个吴亦凡人高马大的,我这小胳膊小腿的怎么斗得过他啊!”绝望的瘫坐在地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地板。
把椅子高举到头顶,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大不了跟他拼了,老娘现在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张艺兴那笑面虎,这么阴险,要是被他抓到我要逃,那就死定了,我估计得吃一辈子的白粥……”森瑾病苦逼兮兮的抱着脑袋。
“不行不行不行,这么一点挫折怎么能把我打倒,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一次不成功我就来第二次,两次不成功我就来三次,我就不信他们次次都能逮到我!”森瑾病双手握拳,无比坚定。
于是乎,森瑾病在房间里折腾了一个晚上,以至于第二天早上睡得跟死猪一样,愣是迷迷糊糊的被张艺兴扛到了学校。
“HEY,小病,你怎么了,今天没看见你去餐厅啊。”朴灿烈拉开森瑾病旁边座位的椅子,一边坐下一边问道。
森瑾病此时正毫无精神的趴在桌子上,闻言,缓缓的把手升起来,做了一个‘闪开’的手势,然后无力的垂下。
朴灿烈略显不解的眨了眨那瞪得圆圆的眼睛,思索了一番后,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噢,我知道了,小病,你是不是来大姨妈了?我听说女生来大姨妈的时候很容易累的,还是你现在肚子痛?要不要我给你冲点红糖水?”朴灿烈一副我理解我都懂的表情看着森瑾病。
森瑾病趴在桌上的脑袋缓缓的抬起,露出那双带着浓重黑眼圈的幽怨眸子,此时正幽怨的注视着朴灿烈。
“闭嘴,朴灿烈。”不然她会忍不住打他的,她敢肯定。
然后默默的把头埋回去。
“咋了,小病?”朴灿烈越发的不解了。
森瑾病再次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朴灿烈:“你怎么又开始叫我小病了……”
“这个嘛……”朴灿烈露出一副十分认真的表情。“小病,虽然说我很喜欢翠花这个名字,但她毕竟不是你的真名,我认为既然我们以后就是同桌了,还是叫对方的真名比较好,你认为呢?”
“那你叫我全名不就行了?”
“那……神经病?”
“……”森瑾病面无表情的看着朴灿烈,内心却是无比的悲痛。又来了,叫错她名字的,又来了!还真是一辈子都无法躲过的伤痛啊。
悲痛了一阵后,森瑾病又重重的把头埋了回去,不过这次由于用力过猛,额头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嘣——’
“嘶……”森瑾病倒吸了一口凉气,抬起头,平静的注视桌子,然后站起身,平静的注视桌子,然后后退了一步,平静的注视桌子。
然后。
抄起桌子往空中猛的一番:“你粑粑的,连个破桌子都跟老娘作对,老娘还不信老娘治不了你!!!”
自古有一句名言,柿子要挑软的捏。
森瑾病显然充分体现了这句名言的含义。
吴亦凡惹不得,理由是人高马大长得帅还自带气场;张艺兴惹不得,理由是笑里藏刀八面玲珑实在不好惹;朴灿烈惹不得,理由是正常期间霸气侧漏杀气十足一个眼神都能吓死你;边伯贤惹不得,理由是猜不透心思摸不透身份太过于神秘。
桌子就不一样了,一来还不了手,二来张不了口,三来就是被她翻了还能拆了重整。
所以,但桌子以一个华丽丽的弧线跑出去然后落在地上的时候,森瑾病的心里涌起了强烈的快感。
虽然说对于桌子没有摔裂这一点十分的遗憾,但还是够森瑾病高兴个几分钟。
只是,好巧不巧,这一系列的事件被我们刚刚好走进来的吴亦凡给看到了。
吴亦凡对此只是毫不在意的勾唇一笑,看着森瑾病,面带微笑,神色友好的开口。
“来我的办公室写一千字检讨,关于破坏公物。”
“……”森瑾病顿时感觉心绞痛,捂住胸口,痛苦的难以呼吸。
啊!
憋屈是会呼吸的痛!
她一定要逃出这个该死的神经病院!!!
……
空调的冷风哗哗的吹着,整个办公室不同于外面的燥热,十分的舒适,清凉。
恐怕这一点上还能让森瑾病得到一点心里的安慰。
森瑾病咬着下唇,一脸憋屈的看向办公桌前正在看文件的吴亦凡,心里有苦说不出。
他粑粑的,来这家精神病院起就没有一件好事……
森瑾病叹了口气,继续低下头刷刷刷的在纸上写着检讨书。
而办公桌前的吴亦凡,微微颔首,看向面前的一个反光镜上,反光镜里,正好倒映出埋头写字的森瑾病。
吴亦凡唇角微微勾起,眼底闪过丝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