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淡淡的说。
苏沐浅看着他,却无法确定他的笑意是从脸皮上浮出来,还是从心底里出来。
她一开口就被反驳,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脸色煞白的看着他,眼里满是希冀和哀求。
权奕琛轻易的收到了她求饶的讯号,他眉头微微蹙了蹙,搭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手指微微屈起,手指头勾进了她的颈窝里面。
“放心。”他的声音很轻,却又含着无限的怅惋,苏沐浅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她只能安慰自己,就算心中有恨,他也不会在苏家做什么的,是吧?
更何况,他不是深爱自己的吗?她一定会努力的,一定要用自己的爱去感化他,让他忘记那些伤痛,抹平那个伤疤,从她开始,重新开始。
这样想着,苏沐浅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投入进去继续的做饼干。
而此时,苏家别墅三楼阁楼,宽阔的大阳台上,棋局才刚刚开始。
权奕琛执黑子,苏泽林执白子。
碍于苏沐浅刚刚说过的话,苏泽林担心权奕琛是不是不服输的暴躁的性格,生怕他要是输了棋回去会给浅浅脸色看,便暗里不着痕迹的偷偷让了两个子。可是,权奕琛的技术哪里又有这么差了,他又不是看不出来苏泽林在偷偷的让自己,心中感慨之余,他忍不住抬起眼眸,看向了苏泽林:“爸你知道吗?从嫁给我后,浅浅就经常做噩梦,尤其是一个多月前
开始,噩梦做得更凶了!”
权奕琛特意加重了一个多月前的时间线,苏泽林的心里沉沉的咯噔了一下。
他不是不讲良心的人,两条生命活活在自己面前葬身火海,他不可能忘不掉那一天。
苏泽林心里头风起云涌,面上却还勉强保持着镇定,问:“浅浅倒是跟我说过这个了,我还想着带她去佛寺里拜拜或是找个心理医生呢。”
“去佛寺,去看心理医生,能治得了根本吗?”权奕琛眉头微皱,明明是平淡至极的语气,却又表示了自己的不支持还有怀疑。
苏泽林神色有些尴尬,又不想这种事暴露出来被女婿看轻了,却还是硬着头皮道:“应该能缓解一下情况吧!”“如果能缓解,就不会做这么久的噩梦了!”权奕琛叹了一口气,落下了一颗黑子,微微下垂的目光盯着棋盘上的棋子,幽幽的说:“我虽然没有问过浅浅,但从她做噩梦时候说的梦话中听得出来,隐约跟一
桩命案有关,我不好直接去问浅浅,怕她伤心,爸,您知道这是什么回事吗?我想帮帮她,不想她再被噩梦纠缠啊!”命案两个字蹦出来的时候,苏泽林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好半响,他停下了落子的手,目光幽幽的盯着权奕琛的方向,开口:“奕琛,这些私密话,我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既然你问起,又确实是关于浅浅的,
那我就实话告诉你了,浅浅做噩梦的原因,还有你口里的命案,都跟她无关,反而跟我有关。“哦?到底是怎么回事?”权奕琛眉头微皱,而后挑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