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找到证据指证季曼杀人吗?”
秦朔:“没有。”
我:“那怎么办?”
秦朔顿了顿,望了望天:“看来还得再牺牲一次色相了。”
抽了抽嘴角,活动活动拳头,我说:“其实你很享受对吧。”
秦朔:“不,是折磨,毕竟她们都不及你勾人。”
我怒:“秦……”
秦朔打断我的话:“午饭还是买回去跟以琳一起吃吧。”
已经快一点了,我到现在还没有回去,也不知道以琳自己弄吃的没有,或者还埋在题海里没出来。
我们就近买了饭回去。
路上我问他:“今天这出戏是你老婆唱的,你知道吗?”
“知道,符合她的性格。”秦朔开着车,一副局外人的神情:“季曼既然要走这一步闲棋,就要做好失败的准备。”
“你早知道方兰会对季曼下手?”我意外:“为什么你不阻止,哪怕季曼做了错事,可那孩子……”
秦朔忽然打断我的话:“从头到尾就没有什么孩子。”
“没有孩子?”我一愣:“可当初在医院,她明明说自己怀了,而且之前台阶上还有血。”
“这世上许多人都觉得自己是最聪明的那个。”秦朔摸了摸我头,就跟狗主人抚.摸爱宠一样,宠溺地笑了笑:“聪明的又如何,不如做难得糊涂的那个。”
“开车,专心点。”我拍掉他的爪子,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季曼知道方兰今天要找机会弄掉她的‘孩子’,故意将计就计,她这样做,是想刺激你,让你为她做主,怒发冲冠为红颜。”
可惜就是算盘打错了。
“看来你还不是很糊涂。”秦朔薄唇微扬:“她或许早有准备,也或许临时准备,反正她们乐意演戏,我们做好看客的身份就好。”
我侧头看秦朔的那一眼,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是一头比狐狸还狡猾的人。
工于心计,决胜千里之外,运筹帷幄之中。
我也明白了,秦朔今天带我去看他母亲的意思,这个男人愿意将任何秘密与我分享,免去我的猜疑。
我没有理由去怀疑他跟季曼有情,怀疑他对我的真心。
到了我住的楼下,我们像熟稔的朋友,像热恋的情侣,像普通的夫妻,他提着打包盒,与我并肩走向电梯,有说有笑。
“以琳要是看见你来了,准高兴。”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冲以琳的房间喊了一声:“以琳,出来吃饭了,快出来看谁来了。”
我喊了半天,并没有人应,我纳闷着,让秦朔将饭菜放桌上,我进屋去看。
推开门,屋里空荡,以琳并没有在家。
“人哪里去了?”我嘀咕着。
秦朔说:“我给她打个电话。”
秦朔当即打电话,可手机却在房间里响,以琳没在家,手机也没带。
以琳这段时间都忙着复习,高考也没几天了,这个中午吃饭时间,不在家去哪了?
心里立马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的心随着响动震了一下。
一串陌生来电。
我与秦朔互看了一眼,接通:“喂,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