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傻 了吗?”蓝澜笑的温柔,和水镜中的那个蓝澜一样,只是再看水镜,确实是没了蓝澜的踪影。
不过这么一会儿 的功夫,蓝澜怎么出来的?依徍还是不敢认,直到蓝澜的脸上的笑容都没了,依徍才看看回过神来。
“蓝澜 ,你是怎么出来的?”太子也是好奇,想要知道谜底,蓝澜隐藏的东西太多了。
只是太子却不再感觉这个兄弟离自己太远了,一个会顾及自己自尊心的兄弟,打着灯笼也是难找的啊。
“被那个宫女放出来的。”蓝澜只说了这句话,皇帝就一脸的了然,恰在这时候,太监总管也把画像拿来了。
皇帝结果东西,慢慢的展开了那副百年前的画像。
“那个宫女还在吗?”皇帝问了一下蓝澜,蓝澜点点头,“当然是在的,她已经被困在这里很久了。”
宫女慢慢的在蓝芷的身后显性,一双洁白无瑕的柔夷,轻柔的搭在了蓝芷的肩膀上,头慢慢的往下靠。
还没有等靠近,就已经被太子赶走了,“你不要吓我的蓝芷。”
太子的眼中满是不满,宫女却毫不在意,那么多的海誓山盟,哪有这么多可以走到最后?
不过是少年贪欢,一旦青春不在,这些就都变得那么不堪一击。
爱情比起江山来说,真的是太不值得一提,因为有了江山,什么样的爱情得不到?
这庭院深深的宫墙,囚禁的从来都是那一个个女孩子的哀怨,这些是男人们,永远都不会懂得。
“既然在,那么就好办了,想必歌珃姑娘,也没有听过这个故事的后半段吧?”
皇帝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慢慢的喝着茶,准备讲一个很久之前的故事。
歌珃也就是那个宫女,“你是他的后人,你口中的故事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的美化,就是再好,也不再是事实了。”
皇帝笑了一下,“歌珃姑娘难道就不想知道,我们这些后人口口相传的故事到底是怎么样的?不想为自己洗清冤屈什么的吗?”
歌珃明显被说动了,只是嘴上确实不饶人,“那我就听你说看看,看看你能够说出什么花来。”
皇帝没有立即开始讲述,而是展开画卷,让大家观看。
小孩子们藏不住心事,看看画卷,又看看歌珃,“这明显不是一个人啊。”蓝芷小声的抱怨。
歌珃却一下子变了一个模样,因为是慢慢的改变,所以画卷上的人倒是和歌珃慢慢的对上了。
“你这变化倒是够大的。”蓝澜摇了几下扇子,想到这个扇子的本质,又连忙收了起来。
“不过是长大了而已。”歌珃淡然的说,倒是慢慢的和画中人开始相似起来。
皇帝收起了画卷,“这很正常,女人的变化比起男人来说,真的是。”皇帝摇摇头。
“不过每个人年老之后,和年轻比起来,变化都是很大的,更何况百年已过,歌珃姑娘的气质什么的,都有所变化也是正常。”
歌珃没有答话,而是一招手把画卷拿到了手里,这是那个人的笔触,只是落款的日期,却是在歌珃死后。
“歌珃姑娘稍安勿躁,故事还是要慢慢的讲。”皇帝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才开始讲述。
“故事挺俗套,就是才子佳人的故事,只是这个才子不简单,雄才大志,一心想要那九五之尊的地位。”
“这个才子名字叫做墨麟,就是我们的开国皇帝,谁能够想到一个书生,可以最后坐上皇帝的位置?”
“直到现在,我也是感觉不可思议,不过不可否认,他真的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但是这个厉害的人,最遗憾的事情就是要了江山,如果没有这江山,大概他可以和爱人一同白首,只是到底是迟了。”
“开国皇帝出生在一个小山村,不知道是不是那里的环境特殊,居然养出了两个一看就不像是山村中的人的孩子。”
歌珃看着画摇摇头,“没有什么不同的,只是一个破烂的山村罢了,至于养出我们两个异类的原因,不过是……”
歌珃停顿了一下,“我们的父母,把我们当做公子小姐来培养罢了。”
“一个山村能够有什么东西呢?我们的父母为了养出我们这么两个孩子,抛弃了生养他们的大山,带着我们到了外界打工,那些公子小姐们有的,我们都有。”
“具体是怎么做到的,那……”歌珃摇了摇头,不再说了,想也知道是多么的艰难。
皇帝接着说,“既然补充了,那么我就继续了,两个不凡的人,就这么相爱了,之前说了,才子一心想要那九五之尊的地位。”
“于是他和爱人定下了十年之约,十年啊,足够一个女人的所有青春都耗尽。”
“那个才子和他的爱人相互扶持,两个人硬是从这割据的天下中抢到了一席之地。但是太慢了,还是太慢了,用了五年,才子才只有一城之地。”
皇帝看看众人,“一个城才多大?还是一个靠着大山的城池,那就更加的没有什么价值了。”
“于是才子走了捷径,还有什么能比联姻来的更加的快捷的办法吗?没有了。”
皇帝眼中也有了一丝的怜悯,“才子娶了一个军阀的女儿,他的爱人看在眼中,却没有敢说什么,只是默默的陪在他的身旁,不曾越雷池一步。”
“如果那个军阀的女儿是个好相与的,大概最后三个人倒也是舜那样的结局,只是可惜那个军阀的女儿知道了歌珃的存在。”
“她不允许自己的丈夫心中还有别人,于是给歌珃安排罗织了很多的罪名,都让歌珃一一化解了。”
“歌珃毕竟是和才子一起打江山的才女,和那从小教养长大的女孩子,还是有些差别的,所以歌珃就这么继续陪着才子了。”
“才子知道他们的斗争吗?知道,只是才子的眼中那时候只有江山,完全忘记了身边的人。”
“眼看成功在即,皇帝之位唾手可得了,军阀的女儿却发动了政变,她逼着皇帝处理掉歌珃,不然就直接杀死他,扶持傀儡皇帝上位。”
皇帝摇摇头,“皇帝本来是不愿的,毕竟歌珃才是他心中所爱,只是那种情况下,他不妥协没有办法。”
“只能够看着歌珃死在了自己的面前,他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他最后除掉了那个军阀的女儿,只是他的歌珃却也没有了。”
皇帝看着歌珃,“这幅画卷就是他留下来的唯一的东西,歌珃姑娘可知道,我们开国的皇帝做了多久的皇帝?”
歌珃摇摇头,“没有意义了,从他娶了别的女人开始,我就打算离开他了,只是那个时候,我已经走不了了。”
那个女人太狠,一旦离开了墨麟,那她就是真的必死无疑。
太子点点头,“确实是这样,两个人在一起也就罢了这么耗着一个女孩子的生命确实是不应该。”
“父皇啊,你的故事不讲也罢,哪怕墨麟先祖最后殉情而死,那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太子这么说着,侧过身给蓝芷擦泪。
皇帝摇摇头,“你个傻孩子,我们姓什么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姓氏是皇甫啊。”
“墨麟当时确实是看着歌珃死了,只是墨麟从来没有碰过那个军阀的女儿,他也没有真正的当过皇帝。”
“那个皇位上做的,从来都是我们的先祖,皇甫燃。”皇帝狠狠地敲了太子一个脑瓜崩。
“歌珃姑娘的爱人,从来没有辜负过歌珃,当然我们的血脉,也是和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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