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我告诉你荣国侯去了哪里。”
苏徵勤转眼含笑道:“那君师父还不快说。”
君千纪道:“能让太子舍京中机要也要派荣国侯南下的,想来太子是觉得小小禁卫军掌握在皇上手中一时得来不易不说,还满足不了他的需求。大晋与夜湛的边境南广之地,屯军十万,镇远大将军陈述乃荣国侯从前旧部。”
此话一出,苏徵勤已眼冒精光,直勾勾地看着君千纪道:“我没有看错,国师果真深藏不露。”他吩咐一干下属道:“送他们去海边。”
那带头的扈从起身,忽然抬眼凌厉地往房门方向看来,寡妇心头一惊,来不及反应,那扈从扬手一把薄刃就飞了过去,钉在了房门上。寡妇吓坏了,房门一打开她就瘫软在了门口。扈从迟疑了下还是开口道:“她?”
凤时锦有些心惊,想阻止又被君千纪紧紧牵着手,只好将到口的话咽了下去。那寡妇是个通晓人情世故的,晓得自己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惊天秘密,而这伙人的身份也是极不普通。她本应该避嫌的,可是当时太过震惊连挪动步子都忘记了。
眼下扈从终于注意到了她,眸光森寒,使得她一个哆嗦连忙后退两步,连说话也不利索:“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苏徵勤分明看清了凤时锦的欲言又止,心知她是不忍心的,便回头看寡妇一眼,眼里依旧是如沐春风的笑意,道:“只要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便好了。”然后又对扈从道:“你胆子腻歪了,她怎么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且去吧,送到海边即返回,我在这里等你。”
随后扈从领命,带人护送君千纪和凤时锦欲离开。
刚走了没几步,身后传来一道疏懒闲适的嗓音,极为动听:“时锦姑娘。”
凤时锦顿了顿,还是回过头去,见到苏徵勤面上那半是温柔半是妖冶的笑容。他道:“此次一别,但愿往后还有再见面的机会。”
凤时锦不客气道:“我一点也不想再见到你。”
说罢以后和君千纪一起头也不回地离开,回应她的是身后一串轻轻浅笑。
扈从和随行几人很快便把君千纪和凤时锦送到了海边,看着俩人撑船渐渐远离海岸,方才转身折回。
此时院落里,寡妇亲耳听了苏徵勤对扈从说过她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此一来便不会要了她的性命,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言行举止却不如先前那般自在。也不敢再垂涎苏徵勤的美色了。
天边晚霞渐渐淡去,寡妇瑟缩干干道:“那个,我想公子你一定饿了,我进去给公子弄点吃的……”
“我不饿。”苏徵勤微笑着道,并对寡妇招了招手,笑容无害,充满了诱惑力:“你且过来。”
寡妇便缓缓地走了过去,神情紧张。苏徵勤挑挑眉,道:“怎的,你害怕?”
苏徵勤缓缓垂下脸来,一点点靠近,近到鼻尖擦着鼻尖,双唇就快要贴在了一起。寡妇以为,此情此景,苏徵勤定然是想亲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