藿绍庭看着她憨态可掬的模样,粉唇上还沾染着水珠,更让她本来就水润的唇变得更加红艳又让人心颤,听到她娇滴滴的声音,顿时心神一荡,眸色暗沉,低下头,猛地攫住她的唇,味道还是想象中的那样美好。
苏蜜被他一路抱进浴室,没一会浴室里就传来暧昧的声音,“啊!王八蛋,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忍不住了。”
“这里不行,你不行,我还是很疼。”里面传来苏蜜娇滴滴喊疼的声音,声音婉转让人欲罢不能。
里面的男人喘息了良久才骂了一句说,“宝贝儿,都这样了还不行,你真是口是心非,下次在这样说,我就惩罚你了。”
“藿叔叔……”苏蜜都快喘不上来气了,她的话都还没说完呢,能不能别这么的……
“再叫一次!”
“藿叔叔。”
良久,浴室里只有旖旎的声音,苏蜜那点反抗的声音已经被淹没了,在发不出一点点的声音,只能任由某男为所欲为。
等结束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藿绍庭站在床沿,伸手盖好她身上的被子,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低声呢喃抚慰,“晚安,宝贝儿。”
脚步轻轻的跻着拖鞋,向着阳台走去,外面一片漆黑,就连一盏微弱的灯光都被他掐灭了,他整个人隐藏在黑暗中,手指间夹着香烟,望着远处。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他拿起一看,微眯着双眼,漆黑的眼眸闪过一丝危险,修长的手指滑了下,接通,他刚接通,那边的常浩就说,“总裁,南恒的项目受阻,这次南恒的项目牵扯到帝都的产业,地局局长不批文,我们没法做下一步的项目。”
“他没那个胆子不批,是有人从中作梗。”在帝都谁不知道他藿绍庭,就算在高的职位,看在他父亲的面子都会给他三分薄面,如果不是有人作梗,阻碍到他。
那边的常浩听到总裁如此说,吓了一跳,“总裁,您是说……”
“把人撤回来,不必签了,那份合约作废,赔偿金是多少,你就赔偿多少,这次跟薛家脱离不了关系。”藿绍庭想了想苏蜜之前跟他说的话,他嘴角勾了勾,真有意思,薛家终于肯把心思动到他头上了啊?
那边的常浩惊了惊,谁不知道薛家在南城相当于什么,那可是省市级别的人物都在薛家了,可是跟藿家没什么瓜葛,怎么会特意针对藿氏?
他在那边点点头的道,“好,我知道了。”
藿绍庭挂断电话,手指紧紧的捏着手机,抽了一口香烟,吐出烟雾,薛家,为了一个薛凌白,五年了,还是不肯放过苏蜜,呵呵,真有意思。
捻灭香烟,转身进入房间,看了眼床上的人,他咽了咽口水,又看了眼自己,良久,他走向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回到卧室,上了床,遒劲有力的手臂抱住她,怀里的人有些醒转的迹象,双手还推搡着他,“不要了。”他有些好笑的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拍拍她的后背,“睡吧,我不碰你。”
怀里的人往他怀里蹭了蹭,寻了个位置继续睡了,藿绍庭嘴角微勾,这么小的一个人,还有心思来担心她,真是小傻瓜。
……
“你说苏蜜没死?”
老书房内,薛老爷看着自己的夫人,一向严肃的脸突然变了变,就连平常办公室都是低着头说话的他,此时都不免震惊的抬起头,扔下手中的笔,神情太过愕然,显然是有些不能接受。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做在椅子上点点头,看着老伴道,捏了捏眉心,“是的,我今下午经过一所幼儿园,看到了苏蜜,而且她还带了一个儿子,那个儿子叫思白。”
“思白。”薛老爷站起身,来到窗边,看着窗外的绿化,似乎在想些什么。
薛夫人知道老伴在念什么,眼眶有些红的道,“是思白凌白的意思,我是听苏蜜自己亲口说的,我当时听了也吓了一跳,还长得很像我们凌白小时候,特别乖,特别可爱,特别聪明。”现在想想还能想到那个孩子的音容笑貌,真的很像凌白。
可惜不是……
“他的父亲是谁?”薛老爷突然问。
“藿家老三,藿绍庭。”薛夫人站起身,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说思白的笑意,看着老伴的背影道,“苏蜜让我儿子死了,我就要把这笔账算在藿家的身上,你以前不是想要替咱们儿子报仇吗?我刚刚打听到了,藿绍庭准备在帝都伸手,所以,我刚才打了个电话让帝都的局长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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