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需要他们去接,果然,蒋恩友是个独立不娇气的女孩,说申城她很熟悉啦,不用接了。
张寒阳便把夜墨寒家的地址告诉了蒋恩友,让蒋恩友自己打车来。
电话还没有挂下,夜墨寒在一旁听见,就笑着说:“诶,人家女孩子来,怎么能让她自己过来呢?我们等会开车去接她啊。寒阳,你太不够意思了。”
虽然张寒阳也是一个执拗的人,但是,在夜墨寒面前,那都不是事。
夜墨寒开着他的宾利,和张寒阳来到了机场,并肩站在了接站口,等着着就要落地的蒋恩友。
过了一会儿,张寒阳就看见蒋恩友身着一声淡紫色的裙子,拉着一个小小的拉杆箱从机场里面走出来了。
“这里!”张寒阳朝她挥挥手。
蒋恩友看见了,也笑着向他们挥挥手。
夜墨寒拍了拍张寒阳的肩膀,说:“兄弟,可以啊,这真是个好姑娘!”
张寒阳一把撩开夜墨寒的手,没好气地说:“别瞎说!”
“恩友,这是我的朋友,夜墨寒夜总。”张寒阳不无得意地和蒋恩友介绍着夜墨寒,在他眼里,夜墨寒是天底下最最优秀,最最英俊的人。
“夜总,您好。”蒋恩友带着礼貌的笑容,向夜墨寒伸出手,夜墨寒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这是他这么多天来,第一次见到的如此清新美好的女孩子,夜墨寒不由得想起来孟思雨,但是念头一出来,夜墨寒就自己赶紧闪回了。
“恩友,你说,是不是我爸我妈交代你来找我的?”张寒阳问。
蒋恩友有些意外,笑了笑说:“我听说你在申城,我自己想来看看你。不可以吗?”
张寒阳愣住了,也感到有点意外,有些尴尬地笑着说:“怎么不可以呢?十分欢迎。”他一直以为,是他的父母交代蒋恩友来的。
“蒋小姐,我来帮您提箱子。”夜墨寒笑着,风度翩翩地说,和他这些天面对夜店女人的样子完全是判若两人。
他说着便接过了蒋恩友手上的拉杆箱,嘴里还不忘损着说:“某些人就是没有眼力见儿!”
张寒阳摇摇头,三人便到了停车场,上了车。
夜墨寒开车,张寒阳坐副驾,蒋恩友一个人坐后面。
“恩友,你真的好厉害啊,你这次要来考的证可是很难考啊,而且,和你原来所学的专业没什么关系啊。”
“这些天我不是在国内没有出去工作吗?也没做什么,闷得慌,就想考个证玩玩。”蒋恩友说。
张寒阳差点惊掉下巴,人家考证都是当做玩玩的。
一进夜家的门,蒋恩友就略带着一点好奇地看着夜家这栋设计精巧的小别墅。
“墨寒,我忘记告诉你了,恩友的本职是建筑设计师,她修复过英国那座有名的大教堂呢。恩友,你说说这栋别墅设计得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