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却混不开。
按他这样的资历,早就该做大学校长了,但是他还是清贫地守着教授的位置,传道授业。好在老蒋这人心态好,也喜欢教书,和年轻人在一起,因此,倒也活得自在。
张天明最喜欢的就是找这种清白家世的女孩子做媳妇了。因此,老蒋一提出来的时候,他就赶紧说把自己儿子从申城叫回来,让年轻人们见上一面。
于是,就有了蒋恩友到张家吃饭聊天的这一幕。
张寒阳见父亲生气了,也不敢造次,只是轻声说:“爸爸,我只是愿意多帮帮夜墨寒而已,您不是以前常教导我说,为朋友要两肋插刀吗?”
“好吧。”张天明强压怒火哦,有点无奈地说:“反正,你不许再往申城跑了,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管好公司的事,有时间就去找你恩友妹妹聊聊天。她是个优秀的女孩,你能从她身上学到很多东西!”
“知道了,爸爸。”张寒阳老老实实地说。不是他懦弱,而是因为张天明自从岁数上来后,血压一直高,张寒阳担心把他父亲气得怎么样了。
“好了,好了,你看孩子态度不是挺好的吗?他从申城回来,也累了一天了,到现在都没休息,你让他去休息吧。”张太太打着圆场说。
“去吧。”张天明挥挥手,有些疲惫地说。
张寒阳赶紧站起来,回到了自己房间这个独立自由的小天地。
他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看看夜墨寒有没有发信息给自己。但是,让他失望的是,夜墨寒的那个对话框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倒是有几条其他不相干的人的信息,有些还是夜墨寒的一些朋友关心夜墨寒的,张寒阳一一回了后,进了浴室,冲了一个澡,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别墅豪华的雕花的天花板。
这一段时间以来,张寒阳都是和夜墨寒厮混在一起。他为了夜里方便起来照顾夜墨寒,就和夜墨寒同床而卧,夜墨寒也没有表示反对。
虽然什么也没做,但是在夜里,张寒阳醒来的时候,看着夜墨寒那熟睡英俊的脸庞,心里都会产生一阵欣喜。夜墨寒的容颜是如此完美,如同一块稀世美玉。
张寒阳只要躺在夜墨寒身边,他的心里就感到暖暖的。
那一段时间,夜墨寒的状况还很不好,半夜常常咳嗽得厉害,一咳就冒虚汗,头发和贴身衣物都湿了。
张寒阳就用准备好的最柔软的毛巾给他擦汗,给他换贴身的衣物。张寒阳在家是公子哥儿,从来没有照顾过别人,但是,照顾起夜墨寒来,他简直是无师自通,比最细心的妈妈还细心。
有时候,夜墨寒会做噩梦,在梦里喊着孟思雨的名字,哭着惊醒,就靠在那里默默地流泪,一言不发。张寒阳就用他的胳膊紧紧地环着夜墨寒,想给他一点安慰。
他知道,此时,任何的言语对于夜墨寒都是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