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家就都会知道他们张氏和夜氏的关系好了,这对于张氏的发展极其有利。因此,对于张寒阳这么久都在申城,不回蓉城处理公司事务,他虽然感到有些不满,但也没有说什么。
一场大病下来,夜墨寒在床上几乎躺了整整一个月,在此期间,他几乎一言不发,无论张寒阳怎么样费劲心思讲一些笑话给他听,他的脸上都如同阴沉的天气一般,一丝笑容也没有。
等到大病初愈后,夜墨寒的脸色带着虚弱的苍白,也瘦了许多。从前的衣服有些都不能穿了,好在夜墨寒也不怎么出去,穿着家居服在家里,坐在房间里看窗外的落日,显得有一种虚弱斯文的英俊。
如果说从前夜墨寒是健硕的,充满阳光的,如今阴郁的他,反而显出一种如同欧洲中世纪王子一般的美感。
张寒阳除了每天亲自照顾夜墨寒,还帮助夜墨寒到公司里处理一些重要的事务。
夜氏本身的机制很健全的,运行的很好,只是偶尔遇到一些突发事件,需要首脑来处理。现在,夜墨寒处于这样的状况,小问题赵琳就自己处理了,比较棘手的问题才到夜氏和夜墨寒汇报。
无奈夜墨寒处于心如死灰的状态,无论和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的样子,张寒阳眼看着夜墨寒一手建立起的商业帝国无人看管,心里着急,就自己亲自去处理了。
张寒阳的父亲张天明按捺不住,打电话给张寒阳:“寒阳,你这一去,都几个月了,还不回来,咱们铂金集团你还管不管啦?”
张寒阳说:“爸,不是有您在吗?”
自从张寒阳被夜墨寒黏住,在申城一直没有回蓉城后,本来已经退休享清福的张天明也不得不重新上马管理起企业来了。
“你倒好,跑去给人家管理公司,自己的公司放着不管。我也不是反对你帮夜墨寒,但你这也太过了。夜墨寒遭遇不幸,我很同情,但是说句有私心的话,你和夜墨寒即使成了好朋友,也已经仁至义尽了,夜氏如果渐渐衰落,不正是我们铂金的机会吗?”
最后一句话,张天明压低嗓音说的。
张寒阳没想到父亲会这么想了,拿着手机,一下子就怒了,说:“爸,你怎么这样说!你怎么能这样做人!”
“好好好!”张天明听见电话那头的儿子真的生气了,就把语气软下来,说:“儿子,我知道你宅心仁厚,为人正直,但是,所谓兵不厌诈,商场也是如此,你的身份是咱们铂金集团的总裁。”
“爸爸,你多虑了,我觉得做生意要堂堂正正的,有竞争对手,对于提高我们自己更有好处的。”
张天明叹了口气,说:“好吧,你执意这么认为,我也感到很欣慰,说明我儿子是一个品格正直的人。其他的不说,就说你什么时候回来吧?你妈想你了。”张天明的话里带着一点亲密的命令的语气。
张寒阳听到最后一句话,心一下就软了,本来被他爸爸唠唠叨叨所产生的厌烦心理一扫而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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