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苒几乎咬碎一口牙地发了誓,然后说,“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就寝以后…”
清苒事无巨细地把所有的事情复述了一遍,顺便也说了自己的随身侍女听到了自己的尖叫,连带加上了昨天白天在花园的偶遇,说她自己推测是因为在花园的偶遇才让上官晚昭怀恨在心。
只是隐瞒了自己张扬跋扈和推温昭让温昭受伤的事,而无限夸大了上官晚昭的无礼和刁蛮记恨,以及阴险下手狠毒毫不留情。
上官晚昭听着这被改变了不少的“事实”,不由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要是真的像是清苒说的这样的话,她都要以为自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人了。
不过就是废了一只手而已么,至于这样么,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真让人头疼啊。
上官梅叹口气,又重新问了一遍:“清苒,我再问你一次,你说的可是事实?”
“是!大伯!”清苒转头看见面无表情的上官晚昭,两眼冒火:“上官晚昭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废了我的右手,我再也弹不了琴了!你不得好死!”
要不是有人搀着,以及经过一夜的折腾没了力气,估计现在清苒都能扑上去一口咬死上官晚昭。
哦,在上官晚昭不反抗的情况下。
耐着性子听到这的上官兰终于忍不住了,大步向前迈了一步,怒气冲冲地把自己的女儿护在身后,对着一直都没什么表情只是温顺站着的上官晚昭吼道:“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你居然这么凶残冷血,居然连自己的妹妹都下的去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心肠居然这么歹毒!”
说到这里,上官兰气沉丹田,怒吼一声:“来人!从族谱上给我把这个孽障的名字去了!”
只要不再是他上官家的人,以后离开这个保护伞,他们怎么整治她还不简单?只要她以后不再是上官家的人!
上官梅叹了口气,道:“三弟你先冷静一下。”
“冷静?!事情已经摆在这里了你让我怎么冷静?如果是椋丫头的右手被废了你冷静的下来吗?!还不快来人给我废了这个畜生!”顿了一下,上官兰转头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上官竹,“二哥,你别怪三弟心毒!”
“二哥你这个女儿心肠歹毒到如此地步,即使留在上官家也是个祸害!如果今天不废了她,以后我们如何服众?!你要是阻止的话,从今以后我们便不再是兄弟!”
上官竹看了一眼自己已经气到青筋暴起的三弟,摇了摇头,道:“我自然不会护着这个孽子。”
上官晚昭在心里冷笑,之前在屋里还是那番深情的话,到了这个就变了个样子,哼!果然是靠不住的人!
“可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对质?只听清儿的一面之词?若要使这般判了恐怕以后传出去也只会丢我们上官家的脸。”上官竹却在之后接了这样一番话,然后看向上官晚昭,目光温柔,“晚儿,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