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古怪的符咒,本来是一个完好的“贞”字,上面一横一竖却离的那么远,难道离着远了,就说明是飞贞?
问完话,我盯着红壤姐。
红壤姐叹息一声,问我:“陈瓜,你要不知道飞贞,那你知道色痨吗?”
我一听,想起来了,当初在鬼头山的悬棺洞时,老乞丐被大金牙欺骗,大金牙就是欺骗老乞丐,说鬼婆婆红禅得了色痨,见了男性,不算是人还是鬼,都能把人折磨死,现在红壤姐一说,我当即点了点头。
然后,红壤姐就皱眉,解释说道:“其实,身上贴了飞贞符咒,就跟得了色痨是一个样子,当年,日军侵华,对中国妇女百般凌辱,还抢走民女强制做慰安妇,在那个时候,中国很多妇女被迫受到凌辱,一天能被上百个日军给侵犯,在那样的强大压力下,很多慰安妇,就染上了色痨,
而一旦染上,那女人要是一天不跟男人交合,就会浑身难受,严重的时候,就跟吸了毒一样,这就是色痨,而我们这飞贞符咒,跟色痨这种病症相差无几,
我们也是这样,总是心猿意马,没有固定的贞操,这感觉,说不清楚,就是即便是喜欢上一个男人,可还是会想着别的男人,这飞贞符咒,是我们红花门最为歹毒的一种符咒,一旦种在身体中,一辈子都会受到控制,所以说,你建议我离开红花门,感觉可能吗?”
说完这话之后,红壤姐就苦笑起来。
我听的整个人都懵逼,没想到,竟然是这样,说真的,色痨这个病的情况我之前还真不清楚,飞贞符咒也不明白,现在红壤姐这么一说,我全明白了。
回过神来,我忍不住叹息一声,问道:“那就没有人能够解开这飞贞符咒吗?”
红壤苦笑说道:“当然有人可以解开,但是,陈瓜,我们这一行里有句话,叫做‘一入凤门深似海,从此贞洁是路人’,你想想,我们这种人,除了做妓女或者是鬼伎之外,离开了红花门,还能做什么呢,再说,其实红花门也挺好的。”
说完,她对着我笑了笑。
我撇了撇嘴,不再多说什么,其实我能够理解她的意思,身不由己,知足常乐,这八个字完全可以诠释。
“好了,陈瓜,时间不早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出去一趟。”红壤见我不说话了,苦笑一声对我说道。
我啊了一声,说:“红壤姐,难道你不休息啊,你不是也下班了吗?”
红壤深深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道:“你睡吧,我有点事情要处理呢。”
我哦了一声,目送着她离开,然后躺在了床上。
说真的,我现在是真的挺累的,因为昨晚上我一晚上没睡觉啊,现在身上还有蛊毒没有祛除干净,加上之前被人面蝶咬的浑身是伤,我很想躺下好好睡一觉。
于是,我也不管其他的了,直接跳到床上就睡觉,而我这一睡,竟然做了个十分古怪的梦。
我梦到白洛来到了我的床前,她告诉我说,自己还没魂飞魄散,其实一直都在我身边呢,然后,跟我说了好多委屈的话,说这几天很想我之类的,我刚要感动的想亲吻她,可紧接着,她就对着我厉声质问,问我为什么总是三心二意,为什么会喜欢上灵儿,还在见到其他女人之后色眯眯的,总之,就是很生气的样子。
在梦里,我抱着白洛,哄着白洛,紧紧的,给她解释,我恨不得将她塞进我的心里,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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