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让我抖了一抖,然后欣喜又焦虑的抬起手就推开他:“你、你怎么就跑他身上!你什么时候上去的!”
我早就听过有鬼上身这个说法,但是,没想到傅斯年也会这么做。
傅斯年反手抓住了我的手,并又按在心口,“我担心你,早上去了。”
他说时候,琥珀色的眼眸没有他黑瞳看人的压力大,我这正要再说什么,就听吱呀一声,楼下的开了门!那瞬间,傅斯年才松开我,然后抓着我的手往楼下走,我试着抽出来,但是根本抽不出!而傅斯年更是威胁的好手,知道我的软肋在哪——
“再挣扎下去,我不介意抱着你走,但是这个乔木,就死定了。”
傅斯年说时人刚到楼梯口,整个人站在阳光下说出这么黑心的话,简直是明晃晃的反比。
“你!你竟然拿他人的命威胁我?”我皱紧眉头,不可思议,而他一副吃定的表情点头:“对,有用么。”
我磨了起码三秒钟的牙齿,才从牙缝中挤出来三个字:“算你狠!”
傅斯年看我一眼,淡漠的透着一丝丝的亮光的眼睛叫我恨不得给抠下来当球儿踢,而他不过一眼就回头,拉我上车,而原本负气的我,在看到傅斯年带我去吃早点的地方后,气儿全消了,只剩下满满的无奈。
车窗外的永春包子铺前,虽然是早晨,却早已经排起长长的人海,门前更是停了不少豪车……
“这是你曾经在短信里提过的永春铺子。”
旁侧傅斯年说时,我脑海里划过我以前给他发的一次短消息。
我说:“斯年,你什么时候早起不忙我们去吃永春包子!这家包子真的特别好吃!有空我们一起去吃!”
“嗯,很久之前说的了。”
好半天,我点头说时,感觉想哭。
其实,一个女生,怎么可能从小学到工作都没谈过恋爱?早年大学里,我曾经暗恋过一个学长,只可惜,遇人不淑,被利用了之后,无疾而终。好在我没失去什么,只是丧失部分奖学金,却也足够让人对爱情心灰意冷,而那个人渣嘴上答应我的事情从没做到,可以说,从未有过这样一个人,能把我的话记在心上,却怎的,这次被记在心上了,对方却是鬼!
真的是太悲惨了,难受,想哭,觉得我金桃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偏偏我就这么倒霉?就不能给个正常人——
“时间不早了,走了。”
忽然间,手上的温暖触感让我微微一怔,那是乔木的手,很温暖,现在是傅斯年所有。
说实话,我有过私心,我私心想着他如果能就这么一直用乔木的身份,那么鬼这个身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是这对傅斯年和乔木都不公平!
“我……”我再次想要撤回手的时候,发现傅斯年眯着眼睛看我,忽然就心脏一顿,想到他说要乔木的命!
于是接下来,我任由他与我十指交扣,从买包子,到座位,他从头到尾都没撒开过手,直到我们到座位上,他才松开,然后把包子、豆浆放在我眼前……
那天的饭菜我已经不记得什么味道了,可能都是心酸的味道,因为我清楚的知道傅斯年不是乔木,乔木也不会是傅斯年,我金桃这段感情又是月老无聊时随便勾搭取乐用的!
勉强吃了几口,大概是看我没胃口,傅斯年也没逼着我,直接送我上班去了。
阔别两日,感觉警局的警徽都变得很亲切,下了车也没敢跟他说再见我就飞快的往办公室跑,只是坐下来之后,我感觉我脑袋又大了一圈——
司机和女记者的事情好像还没解决!
他们不会又缠上我吧?
我妈现在也过来了,我可不能让她跟我遭罪!
说到这件事,不由得又记起来村里发生的一件又一件怪事,感觉自己像是掉到了巨大的迷团里,且不知不觉中,手机又拿出来了,看着手机就记起傅斯年跟我同款的黑色手机里全都是桃子,而这时候,滴答的一声短信息飘进来,乔木的——
“一小时后,我去接你,把你东西收拾好,跟我走。”
眨了眨眼睛,我确定我没看错后,直接一个电话就打了过去,“傅……乔木!你有没有搞错?我现在跟你走什么?我在上班,我的工作你还不知……”
我话说到一半,办公室的门忽然就被叩响,领导笑眯眯的站在那儿,“金桃,恭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