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开始解释,“不是,是我让她帮我取药去了,你不要又随便的迁怒别人。”
随便迁怒?
在她心里,他便是这样的一个人?
荣轲冷笑,盯着身下的人。
和方才的场景,一模一样。
池裳欲哭无泪。
她就应该将衣服穿好坐起来,这样的场景,她就连说话的底气,似乎都已经弱了几分了。
“她真的是去取药的。”
“哪里不舒服?”荣轲冷眼问着。
池裳面颊一红,登时说不出话来。
荣轲有些生气,自然的就没有想太多,以为是她在替付文渊说好话,“还是说,你就是寻了个缘由,让本王放过她?”
“是,是我身下有伤。”池裳眼睛一闭,心一横,张口就来。
身下,有伤?
荣轲扶额,尴尬的咳了一声。
这事,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这么字句清晰的从池裳的嘴里说出来,他还真的是有些意外。
“本王,看一下。”迟疑了半天,荣轲就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几个字,直接的让池裳的血迹冲到了大脑。
闷闷的。
不过瞬间的时间,她立刻的就逃脱了,赶紧将自己缩到了里面,“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知道她是在害羞,他倒也没有戳穿,“你身上,可还有本王没见过的地方?”
又是这句话。
每次都是将这样的言语,这么面不改色的说出来。
她就是做不到这样,如他一般的厚脸皮。
“那也不行,你出去。”即便不是第一次,她也不想。
恰在此时,付文渊刚好的将药物送进,一看到荣轲,很知趣的将药搁下,关门离开。
整个过程,除了行礼,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你给我,我自己涂。”池裳伸手,示意荣轲将药递给她。
荣轲反手,直接将小药瓶握在手中,动也不动的看着池裳,“你身子多有不便,还是本王来比较妥当。”
“我不要,我很方便。”她承认她胳膊酸软没有力气,可是还是不愿意他看到自己的这幅模样。
太,太羞人了……
尤其之前,被他一字一句盘问的场景,实在的是让她有些难堪。
荣轲本就只是玩笑一番,却隐隐的察觉到。
她的不对劲。
之前,是抗拒他的靠近,现在,一样的是抗拒他的触碰。
周遭隐隐升起的怒火开始蔓延,很快的就蔓延到了手上。
死死的捏着手中的小瓶,指尖泛白。
池裳敏锐的就察觉到了他的怒火。
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她一直都知道荣轲的占有欲,这一次,她还是一样的毫无顾忌全盘托出,将她的心意,表现的这般明显。
她讨厌他的碰触,尤其是近几日。
“听话,张开,让本王看看。”荣轲命令式的口吻,完全的没有任何的商量。
这样的言语,比方才,更加的让她难堪。
池裳躺着,双腿死死的靠拢,坚决的不愿意听从他的命令。
荣轲拇指轻挑,一下子就将瓷瓶上的小木塞给挑下。
眸光如刀,盯着眼前的人,说话的语气极为的危险,“本王再说一遍,自觉点,让本王看看。”
“不用,真的不用,我真的没事。”池裳的双手,死死的攥着床单,紧张的不行。
“你想让本王说第三遍?嗯?”荣轲突然的倾下,靠着她的脸颊,空出来的那只手,直接的抚上了她的小腿。
力道不大,反而是十分的轻柔,轻轻的磨搡着。
池裳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的疙瘩,咬咬牙,“你,你把手拿开。”
她听。
她照办。
她清楚,要是自己不照办,他只会强硬的让她,听话。
荣轲冷笑,猛然的收回手,看着她别开脸,颤颤巍巍的打开。
她还是这般听话的模样好些,对他三番五次的抗拒,这样的感觉,他可一点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