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就是冷,不冷就是不冷,‘没’是什么意思?”
楚心之挽着唇角说,“没觉得冷。”
盛北弦:“……”
刚才不知道是哪个小东西,一走到阳台这边就打哆嗦。
她要表达的意思应该是被他抱在怀里没觉得冷吧。
盛北弦抿了抿唇角,将脸埋进她柔软的发间。
真香。
楚心之低头的时候,才猛然想起自己过来是为了给他送牛奶。
她转了个身,面朝着他,抬起手说,“喏,给你的热牛奶。”
鼻尖里窜进去一股奶味,盛北弦皱眉。
小东西整他的吧?
他什么时候喝过牛奶了。
她该知道的,他除了喝茶和咖啡外,一切饮品他都不碰的。
楚心之勾起红唇,笑着说,“喝牛奶有助于睡眠,我看你挺忙的,夜晚肯定睡不好觉,我这是为你好。”
盛北弦接了她的手中的杯子,“谢谢老婆。”
“不用谢。”
“……”
他端着杯子凑进嘴巴,眉毛皱成了毛毛虫。
楚心之眨着晶亮的眼睛看着他,“是不是特别香,我都闻到奶香味了。”
盛北弦嘴角抽了抽,他闻到的明明是奶腥味。
闭着眼睛,把杯子口放在嘴边,咕噜咕噜几口吞了下去。
真不是一般的难喝。
“好喝吧?”她歪着头看向他,眸子里都是笑意。
他把杯子放在阳台上,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拉到自己怀里,薄唇对准了她的唇,把最后一口牛奶渡进了她的口中。
舌尖趁势而入,钻进她的口中,迫使她不得不吞下他渡过来的那口牛奶。
“咳咳咳。”吞得急了,呛到了。
盛北弦没再深吻,舌尖退了出来,好给她喘息的机会。
楚心之一脸鄙视地瞪着他。
他笑,“是不是特别香?好喝吧?”他重复她刚才的话。
楚心之越发凶狠地瞪他,他反倒用着欣赏的眼光看着她生气的样子,觉得颇有趣。
她看着他一脸愉悦的样子。
这人太讨厌了,看到她生气他竟然这么高兴。
她偏偏不想如他所愿,她舔着唇角说,“嗯,特别香,特别好喝。”
说完,似乎觉得这句话不太对劲。
还没来得及细想,眼前一道阴影投下来,他的薄唇压在她的唇角,“我嘴巴里都是这个味道,既然宝贝觉得特别香,那就再尝尝。”
“才不…。”
盛北弦不允许她把话说话,舌尖已经再次入侵了她的檀口,攻城掠池。
阳台上,微凉的风吹拂,亲吻的两人丝毫没觉得冷,反而觉得这空气多了几分燥热。
渐渐地,吻已经不能满足他。
楚心之被他吻得晕乎乎的,耳边传来温软的话,“在这儿做?”
他在询问她,可他手上的动作丝毫没停下来的意思。
楚心之拧着眉,“不要!”
态度非常之坚决!
盛北弦稍微想了想,将她拦腰抱起,走进了书房。
他刚才却是有一刻的冲动,旋即他就否定了,外面太凉,他没问题,她的身子估计会受不住。
书房里虽然宽敞,到底没有床,只有一张豪华的米色沙发上。
盛北弦心思一动,抱着她走过去。
不多时,两人跌进了沙发上,衣服一件一件掉落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接着,断断续续的女子呻吟声低低地传出,庄重严肃的书房染上了几丝暧昧的情调。
——
万鑫酒店因发生了凶杀案,整个酒店顶层都封锁了。
余下的楼层可以正常居住,但发生了这样的事,谁还敢住?
一个下午的时间,所有的住客都退房离开了。
当然,离开之前,少不了警察的盘问。
《星光》剧组之前包下了万鑫酒店的第四层和第五层,眼下这情况,不得不另找酒店。
沈蔓莉作为剧组里的人,莫名其妙的死了,顾倾倾又因看到了现场,受了惊吓在家休息,慕容凉为了照顾她,也离开了。
拍摄肯定无法进行下去了。
酒店房间。
方月西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躺在床上精神恍惚的薛雯雯。
她撕了一张面膜,边往脸上贴,边笑着问,“雯雯,你怎么了?是不是不习惯跟人同床睡觉啊?”
剧组的人不少,临时入住这家酒店,空余的客房不够分配,所以两人同住一间。
两个女孩子住一间也算宽敞。
可薛雯雯自从回到房间后,就恍恍惚惚地,嘴唇偶尔蠕动几下也不知在说什么。
她不回话,方月西又说,“不会被沈蔓莉的事吓的吧?的确挺吓人的。”虽然没想亲眼看到,不过想想那些报道上的文字就觉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