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身前贴上了软软的娇躯。
楚心之抱着他的腰,像一只无尾熊,顺着腰身往上爬,直到圈住他的脖子。
黑暗中,她的唇瓣凑近他的耳畔,娇声问,“你是谁呀?”
盛北弦的身子僵硬了一秒,这声音……他没晚都能梦到,他的喉咙哽住了,半响,才开口说,“我是楚心之的老公。宝贝。”
他紧紧地扣着她的纤腰,仿佛要将其折断一般,“宝贝、宝贝、宝贝……”
他一声声唤着,缠绵到极致。
楚心之心尖儿滚烫,主动将唇压在他的唇瓣上,带着几分急切地吮吻。
鼻息里都是她的味道,他贪婪的呼吸了很久才回过神,吻住了她的唇瓣,比他还要急切。
楚心之快要喘不过气来,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盛北弦抱着她往床边走,黑暗中,他也不确定床的位置,只觉得脚下一绊,两人重重地跌在床上。
盛北弦吻着她裸露在她的肌肤,手指探到床头边,打开了台灯。
把亮度调到了最大。
他低头,看着身下的人,恨恨地愣住。
她微眯着眼睛,泛着氤氲的水雾。
挺秀的鼻,唇瓣丰满微翘,因刚才的亲吻,变得红肿。大抵刚才的吻太过激烈,她有点喘不上气,红唇微张着,呼吸急切。
楚心之慢慢睁开眼睛,抱着他的脖子,“老公,我回来了。”
盛北弦手肘撑在她的两侧,双手捧着她的脸,仔细看,用力看,好像怎么都看不够。
他声音微颤抖着书说,“三十四天。”
“你说什么?”楚心之突然问。
“分开了三十四天。”他都数着呢。
楚心之抿唇,眼睛眨啊眨,涌出了泪花。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她的想念,她抬起头,吻在他的耳侧,一下一下羽毛般轻柔,“以后,再也不会了。”不会再离开他。
盛北弦俯身,吻着她的脖子,带着股子狠劲儿,吮得她的肌肤有些疼。
皱着眉,她忍住了呼痛。
他还是有点不敢确定吧?
不敢确定她还活着。
想以这种方式确认她真真正正的躺在他身下。
“宝贝。”他喃喃地唤着,带着隐忍。
“嗯?”
盛北弦抬眸,眼中带着火热的欲望,“想要。”
太想了,想得骨头都有些疼。
楚心之皱眉,脸红成了一片,偏生,对上他,她从来说不出拒绝的话。
其实,她的身体应该没完全恢复,好像得需要42天才能…。那个啥。
盛北弦怔怔地看着她,“怎么办?有点忍不住。很痛。”
触及到他暧昧缠绵的目光,她的耳根子发烫,“呃……”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盛北弦起身。
楚心之疑惑地望着他。
他跪坐在床上,脱掉了大衣、衬衫、长裤,就这么在她面前,把自己脱光了。
楚心之有些不好意思看,别开了视线。
他脱完自己的,又去脱她的,她只穿着一件长袖睡裙,一撩就脱掉了。
楚心之推了推他的胳膊,“关灯呐。”
“不关。”盛北弦斩钉截铁,“我想看着宝贝。”
楚心之:“不关灯就别做了。”
盛北弦搂着她低笑,“没说做。我都记着呢,得四十天,还没到,宝贝的身体重要。”他没羞没臊的拉着她的手,“宝贝用别的方式补偿吧。”
楚心之:“……”
盛北弦又去吻她的下巴,“真挺想的,难受。”
楚心之被他说得面红耳赤,简直不能行了。
“盛北弦,你学坏了!”
盛北弦黏在她身上,低头亲了她好几口,“我一直很坏,只对你。”
好像亲不够似的,他的唇瓣在她锁骨上流连了好一会儿,“宝贝……”
楚心之被他闹得没辙,红着脸埋进了被子里。
不大会儿,房间里传来一声紧过一声的喘息,楚心之都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表情。
不用看也该猜到,他此刻定是慵懒迷人,享受十足的样子。
事毕,楚心之的胳膊都抬不起来,虚虚地搭在他身上。
盛北弦搂着她,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角,“宝贝,你真好。”声音低哑性感。
楚心之推了推他,声音低低说,“去洗澡啊,身上都是汗。”
也不知素来洁癖的他,怎么能忍受下了飞机不洗澡就躺到床上。
盛北弦蹙了一下眉,不是想洗,是不想她离开他的视线。
甚至,他现在都不怎么敢眨眼。
楚心之嘟着嘴巴嚷嚷了两声,他想了想,掀开被子起身去了浴室。
开着门,边淋浴边看着她。
楚心之躺在床上,只觉得盯着她的眼神太过灼热,她仰起头,朝浴室看去。
“啊!”
他居然洗澡不关门!什么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