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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心之当即红了脸,不自然地看向窗外。
盛北弦的脸色,别提了,那叫一个黑。
“喂?”
“把H市最好吃的火锅店的位置发给我。”
“大哥,你要请我吃饭?”
“滚!”
半分钟后,韩子赫还是老老实实把地址发给了盛北弦。
从火锅店出来已经九点多了。
盛北弦直接将车开到景山别墅。
刚准备打开车门,楚心之抓住他的手,“盛北弦,等一下,我有件事跟你说。”
盛北弦将她的手包裹在手中,眉头蹙起,手怎么总这么凉。
“进屋再说。”
“不,我要现在说。”
她不知道在说完后还能不能进这栋别墅。
景山别墅位置偏,周围没有刺眼的白炽灯,也没有五光十色的霓虹灯,车内漆黑一片,楚心之甚至都看不清盛北弦的脸。
这样最好。
她深吸一口气,“其实……”
盛北弦捂住她的唇,“我渴了,想喝水,进屋后再说。”
“不要!”楚心之拿下他的手掌,“盛北弦,我不想欺骗你也不想隐瞒你,十一岁那年,我从楼梯上摔下来,碰倒了楼梯口的花瓶,当时花瓶碎了一地,扎进了我的右手,我做了手术,右手如今连十斤的重物都提不起来,天气凉了,里面就跟针扎似的疼。”这些她从未跟人提起过。
盛北弦的心像是被拽住了,疼得呼吸困难,“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那些花瓶碎片,不仅扎进了我的右手,还有小腹……我不能怀孕。”楼梯口摆放的大花瓶一米多高,她尤记得当时浑身是血的躺在碎片上的情景。
车内是良久的沉默。
楚心之吞咽了下,喉咙有种被鱼刺卡住的感觉。
心脏处也闷疼闷疼的。
她转头,却看不清盛北弦的表情。
他竟是一句话也没说。
楚心之自嘲一笑,“盛北弦,你现在放手还不晚。”
高蕾说的话难听不假,却是事实。
盛北弦是盛家的嫡孙,他的女人可以不漂亮可以不富有,绝不可能是像她这样不能怀孕的。
她一再退让,就是不想跟盛北弦有所牵扯。
楚心之的想法也太过天真,感情的事,不是她想逃避就能逃避得了。
又是一阵沉默。
狭小的车内只听得到盛北弦浅浅的呼吸声。
楚心之眼眶干涩,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安全带,正欲下车,“盛北弦,我跟你说话你听到了吗?我……”
铁臂横插过来,楚心之的身子一下子腾空,被抱坐在他怀里。
盛北弦一口咬在她白嫩的脖子上,语气带着难以遏制的怒气,“楚心之,以后再敢说这样的话,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将他当成什么了?
他咬完一口,似是不解气,低头又咬了一口。
“嘶!”楚心之疼得皱眉。
盛北弦是狗么?咬得这样疼。
“盛北弦,我说真的…。啊!”话还没说完,盛北弦的手直接解开了她牛仔裤的拉链,语气恶狠狠地,“楚心之,你就是欠干!”
完了,他又生气了。
------题外话------
哈哈哈,盛少生气了,后果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