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刚回来的时候,和府上下对她那么热
情,原来这一切都是宋氏的安排。
泻药的计策不成,现在又搞出了这么一出戏,真是好大的手笔,她宋氏母女还真瞧的起她。相比自己在路上的一举一动都被宋氏的眼线监视着了吧!真是小人心不死,作恶死难当啊!沈如诗在思索着的同时,邢天铭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大叫一声:“我想起来了!药店的老板!药店的老板曾经拿出过毛笔!只有他有机会改动药方,当时他一手拿着毛笔,一手拿着药方,我以为是拿过一种
药材便勾画掉,但是这上面并没有勾画所以这字一定是他添的…”
邢天铭自从的了这药方到去抓药,这张纸始终在自己身上,但是他也并没有时间去仔细看都有哪些药材。到了药铺就直接给了药铺老板,这期间,只有药铺老板有机会改动药方。
“那是什么药店?”沈如诗面色如水,既然别人给自己布下了天大的罗网,此时想要挣扎出去也难,还不如丝丝入扣,一点一点把事情搞清楚。
“好像是叫仁和药店,对就是仁和药店!”邢天铭肯定滴说道。
“仁和药店?大小姐,那好像是宋家的产业!将军府家的管家,就是叫宋仁和,我听我叔叔说起过…”小桃急忙说出来自己知道的事情,希望能对大小姐有所帮助。
“我叔叔是在宋家做马夫…”小桃看着大小姐目光盯着自己,连忙解释道。
“我就知道是宋氏的鬼计!”
“我找那个药店老板去!我和他拼了!”邢天铭呼地站起来就要想往外闯。一脸恨恨的样子,像极了拼命的屠夫。
“站住!你现在去有什么用?那个药店老板估计早就跑了,就算没跑,他也不会承认动了你的药方的!徒呈匹夫之勇,反倒被别人看了笑话!”沈如诗将邢天铭拽了回来,向他说道。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小桃双手紧紧地缠着自己的手指,不知道大小姐打的什么注意,但是也看出来现在的境况十分的不妙。沈如诗望着床上的刑天灏,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些红润,似乎想通了某些关节,沈如诗转头对邢天铭说道:“现在最紧要的两件事,一是你去另一家药房赶紧抓来正确的药剂,照顾好天灏,使他尽快好转。
这是极为紧要的,现在他们就是在拿天灏的病做文章,在大肆渲染…”
“天灏的病有什么好做文章的?他们是谁?”邢天铭对丞相府的形势并不清楚,对沈如诗在丞相府的处境也丝毫不知。
“她们说天灏得的是鼠疫!”小桃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就是二小姐母女她们,她们一直看不惯大小姐,妒忌大小姐的才能和地位,二小姐一直想要把大小姐赶出丞相府,自己做沈家大小姐…”“卑鄙!真是卑鄙!只要我邢天铭活着一天,我绝对不允许她们欺负大小姐!我这就去杀了他们为大小姐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