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盛天星看着面前的几个男人,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她从没这么害怕过。刚刚在面对白峻熙的时候,她还没这么怕,毕竟没有真正面临这种境况。可是现在,恐惧几乎快要将她掩埋。 她还从来不曾这么害怕过,哪怕三年前她被押着去了医院,她也不曾有过这样的心情。那时候,她虽然恨白肃的无情,也会觉得失望,可孩子只要还在,她就不想放
弃。
而现在,她就是想跑,也是不可能的了。
她真的就要被这几个恶心的男人糟蹋了然后再去死吗? “那些话你都听见了吧?别挣扎了,这样你起码还能少受点罪。不然,你要是惹得我们不高兴,那我们下手可就没个轻重,我们不舒坦,你也别想好受。”最瘦的那个
男人冷冷开口,将身边的家树使劲一拉,拉得他一个趔趄,“当然了,你要配合一点,你儿子也能好过一点。”
看着被用又黑又脏的毛巾堵住嘴的家树,盛天星心痛得无以复加,她乞求的看着那个最高的男人,“求求你们,放了他吧。他还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的。”
“”男人皱了一下眉头,什么也没说。
“你们要怎么样我,我也认了。毕竟”她苦笑起来,“我被白峻熙抓住了。但他是无辜的不是吗?你们放了他,求求你们。” “哼!别听她的!咱们几下把事办了好拿钱走人。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蚊子又多,万一到时候有人来了,那就麻烦了。”这话,是最瘦的那个男人对最高的那个男人
说的。 说完,他走到盛天星面前,瞪了她一眼之后,抬手就狠狠甩了她一巴掌,“你特么要再敢多说一个字,我特么现在就弄死你!刚子,别愣着!赶紧的办正事,咱们快点
交差,争取早点走。”
“”盛天星的大半张脸都麻疼了起来,可她却哼都没有哼一声。一是因为太疼,二也是因为男人刚刚说的那些话让她有了顾忌。她,不想家树再多受一点罪了。
她紧紧的闭着眼,唇都快要被她给咬破了。她虽然没有刻意去看,可她能感觉到有手在她的身上恶劣动着。
外面的衬衫破了,她里面只穿了一件背心
眼泪簌簌往下掉,此时的她,只想死。她明明很想活下去的,可此时此刻,她却无比的希望自己能在下一秒就死掉。
木屋本就是随意搭建的,隔音这种东西,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白峻熙冷然的站在木屋外地空地上,听着屋里的声音,唇角处勾着一抹肆虐的笑意。
今天晚上过后,他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从此以后,他都可以睡安稳觉了。 想起盛天星刚刚那苦苦哀求又绝望惶恐的样子,他就觉得无比痛快。那个女人,兴许是有点无辜,也有点可怜,可谁叫她是白肃那个野种的女人呢?她能不怕死的和
那个野种沾上关系,那也是她咎由自取。
他就要看看,那个野种看了盛天星的精彩表现之后,会是怎么样的一种表情。
现在的他,都快要等不及了。
正开心着,突然一束光线进入了他的视线。
白峻熙眉心一皱,随即朝外走了两步。
这个时候谁会过来?
黑色越野车开得极快,它从木屋外的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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