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了扬眉,“你的眼光
不太好,看上了白肃那个不知好歹的野种。”
“”
“怎么不说话?”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别介!”白峻熙笑道,“也不知道白肃什么时候能来,和我说说话,兴许时间还能过得快一点不是?不过兴许他不会来了呢?”
“” 如果是在以前,盛天星肯定会信心十足地反驳说白肃肯定会来接她,可是现在她不能确定了。甚至,她自被白崇山的人抓住开始,她就没往白肃那里想过。她和白
肃,到底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白峻熙看盛天星不说话,他又开始说起来:“这个孩子,是白肃的吧?”
“”
“你不说话,是默认了?不过,长得倒跟那个野种挺像的。”说着,他半眯起眸子,“一样的让我看了觉得心生厌恶!”
“白肃那个混蛋,倒是有一手!当初我费心要查他,都没查到你还活着的事情。要不是这次,我还真以为你已经死了。”
说完,他又笑起来,蹲下身子,看着家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家树看着白峻熙,什么也不答。
“小朋友,我是你大伯。”说完,他伸手掐上家树的脸颊,甚至还恶劣地朝外使力拉。
家树吃痛,眉头都皱了起来,却愣是一声都没吭。
盛天星怒了,伸手一把重重地打在白峻熙的手背上,失声吼了起来:“白峻熙!他还只是个小孩子!你不嫌你这样太过分了吗?”
白峻熙收回手,看了看自己被打红的手背,挑眉一笑,“过分?有吗?”
“我告诉你!你要想干什么就冲着我来,别动他!”
“怎么,想跟我上演母子情深?”白峻熙呵呵一笑,“不好意思,盛天星,我不吃那一套!” 他掏出一根手帕出来,仔仔细细地揩着刚刚掐过家树的脸的手,连同手背都揩过了,“盛天星,你是不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将手中的手帕一丢,“白肃,就你
看上的那个野种,搞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让白氏一日之间就垮了。” 说着,他看着盛天星一脸愕然,又是一笑,“是不是没想到他也有这样的实力?嗯,我也没想到。可事实就是如此。他让我,甚至是我们白家一日之间变得一无所有。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你知道什么是一无所有吗?”
盛天星抿着唇,强压着心底震惊,一瞬不瞬地看着白峻熙。 “就是大概是名誉、地位、权势,甚至是金钱,都没了。”白峻熙拉过旁边的凳子坐下,“我苦心经营的一切,我父亲付出了一生心血、本该是我得到的东西,就因
为那个野种,如今是什么都没了。这些都还不够,你知道白肃那个混蛋有多狠吗?因为他,害得雪莱要跟我离婚了!”
他瞪着眼,眼里尽是仇恨和疯狂,“这一切,都是白肃!是白肃!”
他的声音太大,神情也太疯狂吓人,家树“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盛天星吼道:“这些我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出去!我什么都不想听!”
“不想听?你觉得由得了你?” “白峻熙,你到底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