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就很自责,觉得自己不该那样对她。”
“姐你说,我这叫作喜欢吗?”
黎安之听完,“她不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
“不是。”黎煜成摇头。
“你是不是对她是那种意思的欺负啊?”
黎煜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意思,他睨着黎安之,“姐,你都想的什么呢?我可不干强迫女人的事情。”
“嗯,不错。”
“什么不错啊,我就是问你,我这叫作喜欢吗?”
***
盛天星出来倒水的时候,听见厨房里的响动,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往那边走。
房姨放假了,肯定不会是她在做饭。
今天,她到底还是没有出去。白肃说要陪她一起,她怎么肯?
他们早已经不是当年的那种关系,她现在的心情也很复杂,自然是不愿意与他一起上街的。再说,万一到时候真的遇见了那个黎安之,或者是别的认识白肃的人,她到时候该怎么办?
她只想过平淡的生活,就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
白肃自然也没出去,在客厅待着看了一阵电视。
她以为今天的午饭算是泡汤了,结果现在
白肃侧对着厨房门口,身上穿着白色衬衫,还系着一条与他的身份和气质都不搭的绿底白花的围裙。此时,他正在鱼肉上切着麦穗花刀。
他的手,修长又白净,切花刀的动作也很是熟练。她以前最喜欢这道菜,酸甜口味的,而且那鱼看上去金灿灿的特别好看。
盛天星想:他以前当医生的时候,医术很好的。现在,不做医生了,居然连厨房刀具也运用得那么灵活。
就这样默默的站在一边看着他做饭,时间慢慢流逝,没有多余的言语,抛开一切的不开心和不如意,倒有那么几分岁月静好的感觉了。
盛天星笑了笑,将视线移至他的脸上。
他的神情很是认真。三年就快过去了,他的脸部轮廓似乎稍稍变得硬朗了一些,越加显得成熟和沉稳,也更迷人。当然,如果他不这样逼迫她的话。
看着看着,她突然就收起了笑意,眼神也变得有些冷了。 三年前,他也是这样,很是淡漠的对她说:打掉孩子吧,它不应该出现。后来在医院里,他连多余的一句宽慰的话都没有,冷淡的一边准备着要用到的手术器具,一边冷漠的说:放心,很快就过去
了。
看着案板上的那条鱼,那时候的她,可不就跟那条差不多吗?只不过,那时候的她,还没死,还能拼尽全力去挣扎。
兜兜转转,她又回到了这里。她经历了那么多不堪的日子,他却还像个没事人一样的给她做这道松鼠鱼 似是察觉到门口的视线,白肃顿住动作看过去,见盛天星沉默的站在那里,他笑了一下,“你再等一下,很快就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