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意味却很是浓厚。
白肃本来是想要让她给自己说上两句话、让他真切的感受到她还好好的在他的身边,可是现在,她说了、如了他的愿了,可他却一点也不觉得高兴,反而觉得更是难受得紧。
而且,她的眼睛,好肿!是哭过了吗?
他的喉头不断的滚动着,张了张嘴,好半晌之后,才终于挤出一句话来,“你明白就好!” “呵——”何亿轻笑出声,“白先生,你说了那么多,不就是想要说我这样的人,没有人脉、也没有钱,现在被你掌控着,我就是你案板上的鱼。你要是累了,你勾勾手,我就得去给你捶背;你要是渴了饿了,你一个眼神,我就必须去给你端茶倒水;你想要我给你唱歌助兴,即便我不愿意,我也要按你的要求去办;你就算是想上我了,我也不能有半点异议,我得洗干净了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任你予取
予求。你想说的,应该是我理解的这样没错吧?”
“”白肃瞪着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那个该死的女人,心腔快速的鼓动着,拳头也握得死死的。
她说得那么云淡风轻,仿佛她所说的那个“我”,并不是她一般。所以,什么难听,她就专门挑什么来说?!
她知不知道,她那样说,他有多心痛?
如果他真是那样想的话,那昨天晚上,他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了,不是吗?
他真的好想笑,但也就是笑他自己。
你看看她啊,真的是恨死他了,也厌恶死他了。
厌恶?
这个词刚在脑海里闪现出来,他就蓦地一怔,随即就又问向她:“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何亿笑了笑,“我当然知道啊,难道你没有听明白?”说着,她很是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你要是没听清楚,那我就再说一遍好了。” “我说,我现在什么也不是,可能在你的眼里,我都算不上是一个人,我只是供你开心玩乐的一个玩具。你要我怎么样,我都不能反抗。哪怕是我再不喜欢、再不愿意,可我都不能得失了你。是不是这
样?”
白肃怒极失笑,“哈!你说的没错!”他的话虽是这样说,可他的心里却在不断的呐喊着——不!不是这样的!他怎么可能舍得去伤害她?又怎么舍得去让她做那些?
可是,他又很清楚的知道,他确实是逼了她,逼她必须留在他的身边。 何亿也跟着笑起来,好一阵之后,她陡然止住了笑,恨恨的看着白肃,“但是,白先生,即便你不把我当人看,你觉得你可以为所欲为。但是,我还是想和你说一下。不管你怎么看我、又是怎么想的,
但我觉得我还是个人,所以你别把我逼急了,不然你的玩具也有可能不愿意陪你玩了。”
白肃眯缝着眼,“你什么意思?”
“最坏的结果”何亿冷冷一笑,“就是我死。”
“” “我要是死了,你也就没有办法去威胁我了,不是吗?白先生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