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里,她也知道梁清浅应该是被她给气走了。
但是,此时的她,一点也没了高兴的感觉,反而还丢尽了脸面。
呵呵
垂下脑袋,她止不住的轻笑出声。越是笑,就越是觉得心酸。到最后,那低笑声就变成了夸张的大笑,直笑得她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为什么,她费尽心机、劳心劳力,却什么都没得到?
等她笑够了,抬手一揩眼角,她才像只木偶似的下床,穿上鞋子,然后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
“太太”张妈跟在宋璞雅的身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嗯?”宋璞雅侧首看去,“怎么了,张妈?”
“也没什么,我就是觉得纳闷你刚刚怎么就不要我将那水桶里的水给她泼上去?”以此来解恨。
宋璞雅顿了顿,“走吧,我们先回房再说。”
张妈看着走廊里的人,然后点了点头。
一进了梁清浅之前住的那个房间,宋璞雅坐在沙发里,一手撑着下巴,叹了口气,“张妈,你以为我不想吗?”
张妈一愣,随即又明白过来她在说什么,“你要是想,那刚刚就泼上去就好了。”
刚刚,宋璞雅有叫她打水来着。可她好不容易借了水桶打了水来,结果又叫她放在那里,不让她泼上去了。
特别是后来,她看着孟梓玉那副模样,又听了她说那些颠倒黑白的话,她都想冲动一回了,可宋璞雅没发话,她也不好出手。毕竟,她就是再气愤,也就只是一个下人。
“张妈,我是想,但是做了呢?就真的解气了?”
“这个倒也是。” “还有,虽然我们知道是她做的,也知道她做得很是过分,但是现在清浅不在,也就是说我们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我们要是做得太过分了,到时候被别人看见了,你说外面的人会怎么说我们?欺负一
个受了伤的弱女子?”
“太太对不起,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宋璞雅摇摇头,“怎么能怪你呢?你要不是心里有阿勋和清浅,你根本就不会在意。我理解你,但我现在给你说清楚了,你也能理解我的是吧?”
“嗯。”张妈点头,“能。” “那就对了。”宋璞雅笑了笑,“所以,我才会说那么多,也就是想着给她一个警告。我也不想等她自己醒过来,毕竟现在清浅在哪里都不知道,我担心清浅都来不及,真的是一秒钟都不想多待在不相干
的人身边。可是,为了清浅,我只有等,然后将我要说的说了,以后她也会有所收敛。”
说完,宋璞雅叹了口气,“她能收敛,那自然是最好的。”
“太太你说了那么多,怎么说也会起作用的,你就别担心了。”张妈宽慰着,“那我们现在就还是待在这里等清浅吗?” “我先给阿赞打个电话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