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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算是在梦里,陆仲勋都还在恨她,只说这些都是她指使的赵飞同他们那样对他。
当赵飞同匕首就要落在陆仲勋的身上时,她终于忍受不了,大喊了一声
梦醒了,却又是那样的真实。让已经醒了过来的她,都还忍不住的后怕着大口喘着气。
她摇了摇头,然后又是一阵苦笑。
今天发生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
一件接着一件的,让人应接不暇,也让她疲惫不堪。
梁清浅想起床去洗把脸,刚撑着手肘,她却突然愣住了。
被子
她怔愣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然后又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她,进了房间后,简单清洗了一下自己,然后换了睡裙就躺上了床。
她似乎是打算擦药来着药水呢?
当她看着好好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瓶,以及那根因为沾了药水而变成深褐色的棉签,她禁不住狐疑了起来。她已经擦过药了吗?她似乎并没有擦啊。
她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掀开被子下床,急急冲去了浴室。
镜子里,她的脸上还有涂过药水后的微黄。
梁清浅的心,顿时就有些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来。
她转身跑出了房间,去了客房和书房,可是,也并没有看见陆仲勋的人。
“陆仲勋!”梁清浅扶着楼梯的扶手,急切的喊起来,“陆仲勋,是你回来了吗?”
刚刚还可以说是她还没完全清醒,所以一时间搞不明白。可是,当她站在镜子前的时候,她就完全可以肯定,自己在睡着之前,根本就没有擦药。
她最近几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没休息好,一直都有些昏昏欲睡的状态。今天受的惊吓又多,她太累了,就那么拿着药就睡着了。
嗯!就是这样的!
花嫂除了打扫房间,其余时间,如果没有她或者是陆仲勋的同意,她是不会进去他们的卧室的。
所以
她越想就越是激动起来,又开始欣喜的大喊起来:“陆仲勋,是不是你回来了?”
可是,好一阵过后,都没有人回应她。
“花嫂,你在楼下吗?”嗯,问花嫂也是好的。花嫂一天的大多数时候都是在一楼,要是陆仲勋回来,她肯定是知道的。
如是想着,她按捺着内心的激动和喜悦,又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脸,于是又转身回房间去,翻出了一个口罩。
“花嫂!花嫂?”戴着口罩急匆匆的下了楼,她一边喊着花嫂,又去客厅看了看。
可是,客厅里也没有陆仲勋的影子。
“花嫂,你在吗?”梁清浅有些急了。
她去厨房看了看,花嫂也不在。她想花园,刚拉开大门,就见花嫂站在门外,伸着手正准备输密码。
梁清浅一见,激动的一把拉过花嫂的手,“花嫂,你”她的手都有些抖,“花嫂,是不是先生回来了?就是陆仲勋,是不是他刚刚回来了?”
花嫂一看梁清浅此时的样子,小小的惊了一下,“太太,你怎么在家还戴个口罩啊?”
“口罩不重要,陆仲勋才重要。是不是先生刚刚回来过了?”
花嫂摇头回答道:“先生回来了吗?我不知道啊。”
“真的没回来吗?是回来了的吧?”梁清浅越说越急,“还是说,是陆仲勋回来了,却故意要你说他没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