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就算是你们以为的那样,认为是我让陆仲勋去那样做的,那我就更不可能去为了你们去说什么好话了。不管陆仲勋出于什么原因,我说句不好听的,那也只是你们自己的能力问题。而且”
梁清浅扫了一眼赵飞同,这才不带半点感情的继续说道:“之前,他和梁莞晴联起手那样对我,过去了也就算了。可是今天,你知不知道,他差点要了我的命?他甚至还想动陆仲勋,你又知不知道?”一想起几个小时前的那种恐慌和那无能为力所带来的绝望,她就忍不住颤了一下,“他是被打了,但”
梁清浅顿了顿,语气更加冰冷,“是他活该!”
赵母闻言,气得嘴唇都在哆嗦。而她的脸上,非但没有半点自责和歉意,反而更是凶狠的说道:“活该?你这个死女人,看不出你的心肠竟然这么狠!”
梁清浅也不恼,只是轻嘲着开口:“对!他活该!”
赵飞同,他是活该!她差点就要因为他而再也见不到陆仲勋、就那么死去。她也因为他,从而使得陆仲勋对她的误会更深。
如果不是今天赵飞同的出现,她和陆仲勋又岂会闹到了现在这番田地?
所以,他活该!
虽说是不该那样去想,可她现在真是恨不得冲上去给他几个耳光的。
赵母气得混身都在发颤。她哆嗦着唇,张嘴就想开骂,突然身子一晃,她急忙撑住了身后的床,才勉强稳住身形。
梁清浅抿着唇,也不再多说,只深深的看了一眼脸色发白的赵母,然后不带一丝留恋和愧疚的转身。
她说的话,也许对于此时的赵母来说,可能有些过分了。
可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
她的生活,她原本像是抹了蜜一般的生活,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似乎正在渐渐离她而去了。她连自己都顾及不过来,怎么可能还有那个闲情逸致和美国时间去管别人?
说起来,她不过也只是一个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渺小而又自私的一个凡人。
刚走到门边,她的手都还没来得及触上门把,头发便被突然冲上来的赵母一把狠狠扯住了,头也跟着往后仰。
梁清浅痛呼一声,头皮火.辣辣的疼,她急忙出手想去阻止,奈何赵母的手劲儿太大,又是那样的姿势,她扯不开自己的头发,也转不过身去,只得稍稍往后仰上一些,好让自己不那么疼。
而那一刻,她疼着,却又一边在心里想着:长头发就是不好,这时不时的被人这么攥着头发扯一下,她很容易成秃子的。她一定要减短头发,再不济,也不能再这样随随便便的扎个马尾。
赵母此刻却是得意,早没有了刚才的晕眩不适。她扯着梁清浅的头发,看梁清浅痛得眉心紧皱、脸色发白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得意的笑起来。
“刚刚不是还挺神气吗?现在这是怎么了?你倒是给我横啊你!”
“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