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郑北翊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白肃,“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手术是他做的!医院是他上班的医院,他不知道?!”陆仲勋气得发笑,“老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帮着这个人渣说话?”
郑北翊叹息一声,“他是真不知道。手术,确实是他和这个女医生一起做,但是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本是想让我带人来将天星接走的,但白老爷子突然就要他将时间提前他是进来了,最后借口说身体不适出来,只希望拖一拖时间,哪知道”
陆仲勋眯着眼,想了一下,却并没有要原谅白肃的意思,“让你将天星接走?那他.妈的他还搞这一出?”
“这个,改天我们再细说。现在找天星才是要紧事。”说着,他苦笑了一下,“想不到那丫头性子这么烈,将这个医生弄晕了不说,自己逃了。”
“逃?”
“你看那边。”郑北翊没说别的,只示意陆仲勋看窗户的方向。
那里,还栓着带着血的窗帘。
梁清浅听到郑北翊的这些话时,本就听得心惊肉跳,现在一看,急忙奔到了窗户边。待她看清楚后,顿时便瞪大了眼睛。
那个她刚刚一直没注意到的——两条窗帘被系了结,还有一样类似白大褂的东西,应该是那个女医生的,几样东西系在一起,便变成了一条绳子。这东西一端系在手术室的铁柜腿上,一端垂在快到一楼的窗户边。摇摇晃晃的,上面无一例外的也染了不少血迹,而落地处,也是刺目的红,看得让人心惊。
天星要想逃,从门口出去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
看着那摇摇晃晃的绳子,梁清浅霎时便湿了眼眶。
陆仲勋站在窗边,薄唇抿得很紧,眼眸里全是嗜血的光。
梁清浅此时也无力去劝慰他什么,好一阵过后,她才哑着嗓音问道:“不是都做手术了吗?她怎么”怎么还要逃?
“没有做。”郑北翊垂眸说道,“但是这么一折腾”他看着地上的血迹和窗边的那用窗帘做成的绳子,沉痛不已,“只怕也”
自己接到白肃的电话后,他一点也不敢怠慢,忙叫了人往医院赶,他自己也来了。可是,到底是晚了一步,犹记得他看到失魂落魄地坐在手术室里的白肃时,他心里的惊痛。也是那时候,他才知道为什么阿勋那小子执意不肯听自己的而要送天星走。
呵!
如果他早知道天星,在他心中也是自己的小妹妹。
梁清浅想起天星最初来南湖找陆仲勋时的无助和惶然,以及她下午时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的情景,心中苦涩,眼眸一闭,眼泪便流了出来。
当时的天星,只是怕无助又绝望极了吧?可是即便是那样,她都还想着想要寻得一个机会,留住她和白肃的孩子。
“放心,我的人已经在找了,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
梁清浅一揩脸上的泪,“希望可以早点”话还没说完,她一扫到白肃的动作,顿时便惊道,“白医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