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也不过是希望我能尽一分自己的力。”她慢慢站起来,看着他,“我叫他吴伯伯,是刚刚我才知道,他是我爸爸生前的挚友。我们并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关系。我之所以在那里,一是说那块地的事,二就是单纯的聊天而已,他给我说了很多我爸爸以前的事情。”
陆仲勋一顿,只觉得整个人都完全愣住了,似乎完全反应不过来这突如其来的转变。
“还有,吴伯伯说,那块地,现在是你的了。”
说完,梁清浅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用光了,转身无力地上楼。
她的脚虽然擦了药,可是还是痛的,上楼的姿势也有些怪异。可她再无心去管这些,只想快点上楼,此时的她,不愿再面对他。
看着她一瘸一拐却走得极快的身影,陆仲勋的心脏紧了紧,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此时的自己什么也说不出口。
烟已经烧完,烫着了手,他一抖,气闷地伸腿踢向茶几。
力道之大,将厚重的茶几踢得甚至移了位。
巨大的声响,惊得梁清浅顿住了身形。却也只是一秒的时间,就又继续脚下的动作。
陆仲勋一个人坐在客厅里,虽然梁清浅对他说了他得到了他想要的那块地,可他却高兴不起来,反而心里憋了一团不知名的火,似乎不再是怪她去找吴老,更多的是自己刚刚对她的迁怒。
在他有记忆以来,好像从来没有那样发过火。以前的他对于那个人,虽然有时候也会因为爱而不得而生气或者郁闷,可他真的没有发过那么大的火,就包括那个人放他鸽子,他也不曾这样过。
他,是怎么了?
正郁闷烦躁中,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a市的座机。
“喂!”他语气不算好,甚至是有些恶劣的。
在听到电话那头的话时,他又忍不住愣了愣,“吴老?”
吴老要说的话,很精简,短短几句话说完,便挂了电话。
而陆仲勋却握着已经被挂断的手机,脑里有些茫然。
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吴老的话——
“清浅来求我将那块地给你,我同意了,就算是我代替她父亲送给她的嫁妆。她是个好孩子,希望你好好待她。”
这一次,亲自从吴老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他的脸上也没有半点喜悦的意思,反而眉头紧皱,烦躁又觉得愧疚。
好好待她?
呵!
想想刚才他的所作所为,他特码有吗?
她刚刚要解释,他不听,还推了她!
想起她颤.抖不已的样子,还有她红了眼眶的模样
他一下子站了起来,三步并着两步上楼。
站在她的房门前,房间里安安静静的。他伸手本想要敲门,可是还没碰到门,他就又顿住了。
如果她开了门,他又该说什么呢?谢谢?还是对不起?
最终,还是无力地放下了手。无力地吸了口气,转身下楼。
这个时候,真的需要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