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丁当又晃荡到老桑的诊所。鼻子早就整好了,其它地方也没啥整的,之前抱打不平让老桑帮着给面部抽脂毁脸的徐颖恢复样貌后,她给老桑拉了一票的大富豪姐妹,反响巨好。平日里姐们们搓麻聊天,都说老桑手艺是高,就是脾气真特么古怪,跟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没必要再来诊所的丁当,不知道是养成习惯了,还是真要做老桑的经纪人,总之闲着没事,就到诊所里串门。
刚进诊所,就看见三四个熟脸的姐妹和汪扬帆侧着耳朵趴在里屋门上,汪扬帆个头高,在最上面,其他的根据高矮一溜贴门,脸上露着特别猥琐的表情。
“干嘛呢干嘛呢?开门不做生意啦,都趴门上干嘛?”丁当扯开嗓子问。
“嘘~~~”汪扬帆手指放在嘴唇上,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悄声说:“关键时刻,别打岔。”
丁当好奇,凑了上去:“谁在里面?”
“老桑和你一姐妹。”
“在里面干嘛呢?”
“嘿嘿嘿嘿,”汪扬帆笑的极其猥琐:“自己听。”
丁当没好气的推开一姐妹,侧耳趴了上去。“哎呀,丁姐,人家正听到精彩的地方呢,讨厌!”被推开的姐妹嘴里嘟嘟囔囔,赶紧再找个人缝趴着,不想错过任何片段。
里屋
老桑粗着嗓子喊:“快脱!”
一女的怯怯的声音:“不脱行吗,老桑。”
“不脱我一会射在衣服上,弄脏了不好洗。”
“好吧~~~”窸窸窣窣一阵脱衣服的声音。
“躺好,我进来了!”老桑还是那么粗鲁。
“温柔点,老桑,我怕。”
“怕毛线啊怕!又不是第一次。快点,硬还要硬半天呢。”
“哇塞~~~太刺激,太销魂了~~~”外面彻底炸锅。偷听的人都是风月老手,这番对话,赤条条的裸露,成年男女心底里那点干渴绝对被燃爆。
“妈蛋,好你个老桑,我给你介绍生意,你乘机上我姐妹,我艹~~~”丁当气不打一处来的,破口大骂,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里屋
尚帝拿着针筒,正凑在一个女的脸上,准备注射。门“Duang”的一声被踹开,女的吓了从手术椅上跳起来,脸扎在针上,哎哟的叫起疼来。
“干嘛?”尚帝反倒很镇定,目无表情的看着闯进来的丁当。丁当定睛一看,俩人衣服穿得好好的,完全没有自己刚才脑海的那些画面。
“我…我…我,你在干嘛?”丁当语塞,反问。
尚帝举了举手上针筒:“打玻尿酸。”
“那干嘛要她脱衣服?”
尚帝指指墙上挂着的白色毛绒大衣:“那衣服,东西射在上面不好洗。”
“那干嘛要硬?”丁当咬牙坚持问。
“打玻尿酸脸部会僵硬,你不知道吗?”尚帝一脸不耐烦:“你到底要问什么?你们到底想干嘛?”最后一句是冲着门口站的一堆人问的。
汪扬帆立马换了副嘴脸,吹着口哨,特别鄙视的看着丁当,摇着头说:“唉,一群龌蹉的家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以为老桑会是那样的人,会做那样的事!我呸,不屑与你们为伍。”说完,掏出烟借机溜走。其他姐妹们一看苗头不对,纷纷指着丁当说丁姐你思想太脏了,我们受不了你了,先走了。
瞬间,吃瓜群众全部散掉。只留下脸上一阵红一阵更红的丁当。
尚帝明白了,走到丁当边上,看着她:“你以为我在和你的姐妹瞎搞?”
丁当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倔强的抬头盯着尚帝:“谁让你说那么流氓的话,我在外面听了以为你在耍流氓!”
“我哪句流氓了?”
“每一句!哼,总之,是你让我误会的!你就是在耍流氓!”丁当脖子像擦了印度神油一般,坚挺的死撑着。
尚帝刚想说什么,诊所门口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紧接着一人吼叫着:“你们老板呢?叫他出来。”
尚帝一瘸一拐的走出屋,丁当和姐妹跟在后面,只见前面已经一片狼藉:灯箱被踢穿,躺椅斜歪的散架在角落,功夫茶具碎了一地。丁当的几个姐妹退在一边,汪扬帆挡在前面,面对着五六个人。来的一众人花里胡哨,什么样的穿着都有,长发平头秃瓢各式各样,都是操着家伙,面带不善。
汪扬帆刚要和他们在交涉,为首的带着顶棒球帽,不耐烦推开汪扬帆,举着手中的棒球棍指着大富豪的姐妹们叫嚷:“哟,妞倒是不少,老板好生意啊。快,把这店里的能说话的叫出来。”
尚帝走上前,冷眼看着棒球帽说:“我是老板,什么事?”
棒球帽斜眼上下打量着尚帝,嘴巴嚼着口香糖:“老板好!你这店开多久了?”
“刚开不久!”
“刚开不久?”棒球帽咧嘴笑笑:“难怪,知道这边规矩不?”
“什么规矩?”
“兄弟几个今天过来拜会拜会,恭祝你生意兴隆通四海,买卖兴旺达三江。”说完,棒球帽回过头示意,一众手下呼呼咋咋的回应着。等手下闹腾完,棒球帽再回过头来看着尚帝:“身为老板,是不是该表示表示,促进促进邻里之间的深厚友情啊?”
尚帝还没说什么,汪扬帆插话在前面:“你们到底什么人?我来这市场那么久了,混混、道上的人没少见。”
棒球帽有些火气,举起棒球棍顶在汪扬帆胸口上:“你特么费什么话!哥们是谁关你屁事!要么给钱,要么砸店。”
丁当冲上来:“凭什么给你钱!我告诉你们,别乱来,不然我们报警。”
棒球帽晒然一笑:“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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