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抱了上去,然后便听到君霏羽一声闷哼。
撞到伤口了。
墨儿皱了皱眉,小声对妹妹道:“快下来,娘亲会痛的。”
晓晓疑惑地抬头看了看神情有些痛苦的娘亲,又侧过头看了看一脸严肃的小哥哥,虽不知娘亲为何会觉得痛,还是乖乖跳下地来。
屋主一家瞧见君霏羽回来时不仅带了儿子,身边还多了个未曾见过的小女孩,神情微有讶异,却没有问什么,毕竟他们只是按吩咐办事。
“夫人还没有吃午饭吧?妾身再去做一桌新的。”屋子的女主人谦恭地向君霏羽福了福身。
“多谢,不必了,我已用过饭。”君霏羽淡淡一笑,她看见晓晓安然无恙很是开心,但奇怪的是,凌霜却不在,便转过头问了屋主:“凌霜呢?”
屋主愣了愣:“就是那个和夫人一起来的姑娘么?她今早出来了一次又回屋了,后来令爱进去找了她一次,说是还睡着。”
“是么?”君霏羽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便大步走向偏屋,推开了门,木榻上,凌霜正和衣睡着,被子也没盖,看起来颇为安详。
大抵是一路上太过劳累了吧,君霏羽走到床边,拿起旁边的被子想要为凌霜盖上,却看见凌霜的唇色仿佛不大正常,心中一动,连忙伸手去探她鼻息,果然,凌霜的呼吸极为微弱,而且显然不是睡着,而是陷入了昏迷。
“大嫂,请问今天早上,凌霜到底是个什么情形?”君霏羽见情况不妙,连忙唤来了屋主人。
昼余的这位手下看起来端庄慈祥,仔细回忆了一下之前光景才答道:“一早起来,妾身做好了饭食唤她们起来用膳,凌霜姑娘就替令爱梳洗了出来,但没吃几口就说自己头晕,先回到了屋里,然后便是到现在也没醒。”
毕竟不是自己的人,君霏羽对此说法将信将疑,不由拧紧了眉毛,屋主大婶以为她是怀疑自己,讷讷为自己和丈夫辩说:“独孤夫人,这真的不是我们夫妇所为,您是公子的朋友,就等于也是我们的主人一般,我们哪敢做下这种事……”
君霏羽忖度着,倘若这对中年夫妇真有坏心,大可以对晓晓动手,或是拿晓晓来要挟自己,但绝对没有理由去害凌霜,自己与其在这生疑心,还不如找找原因,便大方地向那对夫妇淡然一笑:“我相信二位,不过我现在想一个人呆着想想事情,可否回避一下?”
屋主人夫妇俩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便向君霏羽施了一礼,退出了屋子,顺手带上了门。
君霏羽专长于武道与修行,却在医道上不大通,不过经过长年与独孤荧等人的接触,好歹也了解了一些常识,她此刻摸了摸凌霜的脉,便感觉到她的真气受到了阻碍,也不知是体内哪一处有了郁结。
君霏羽思索片刻,决定先帮凌霜推宫过血缓解一下经脉的异常运行,但她刚将凌霜的外衣脱去,轻轻扶正头部,便听得凌霜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