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狱之谷,但是那群人很快又离开了那里,目前似乎是被送回了断蛇族族中。”
君霏羽愕然,一时间惊讶大过伤心:“难不成,他们要拿我们的孩子当成断蛇族的婴儿一样养?”
独孤冥月未置可否,因为他也不知道真相究竟如何,只是将妻子揽入怀中,语气坚定而温柔:“不管怎样,我们这次一定要把孩子夺回。过几天这里就撤兵了,我随你一道去找墨儿和晓晓。”
君霏羽含泪点了点头,但她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才发现独孤冥月竟是受了伤,就在手臂上,自己还不小心触碰到了,连忙退后:“你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痛不痛?”
独孤冥月微笑着摇了摇头,将最近四大城池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妻子。
君霏羽这才知道原来在她不在的这段日子,断蛇族人又发动了几次进攻,各大家族遭受重创,独孤冥月也受过几次伤,而聂琛更是彻底把自己的野心放到了明面上,不再听从羽皇的调遣,而成为了一个中立派。
聂琛所掌握的势力不小,更有几大家族的拥护,所以羽皇竟也奈何他不得。
君霏羽得知此事倒也没有太多惊奇,顶多就是讶异聂琛终于从一个伪君子转变成了真小人而已,这对于他自己来说,或许也是个“解脱”吧。
休息一段时间之后,独孤冥月便去看望寒冰,嘱咐他好生休养,而君霏羽早已安排好了许轻儿的住处,这会儿倒也无事可做,正打算去瞧瞧,却见靳弋扬来了,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形容。
此种神情在靳弋扬脸上却是不多见,君霏羽不由惊奇得很:“怎么了妹夫,谁惹你了?”
“还不是因为荧荧嘛。她一回来就嚷着闹着要吃糖葫芦,可嫂子你也知道,这个地方哪来什么糖葫芦?便是有银两也没处去买呀。”靳弋扬垂头丧气地在小杌子上坐下。
君霏羽和独孤冥月对视一眼,两人都很懵,不无疑惑道:“荧荧也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啊。”
靳弋扬唯有唉声叹气:“我也一直觉得她是个温柔大方的女子,可是自从回来之后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跟个小孩一样跟我闹腾,没完没了还。”
独孤冥月扶了扶额,一时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好强作解释,还看了君霏羽一眼:“可能是撒娇吧,毕竟你们很久没见面了。”
靳弋扬也注意到了他的这一小动作,苦着脸道:“要真是撒娇也就好哄了,嫂子,你们这一路上遇到了什么吗?怎么荧荧就跟中了邪似的。”
君霏羽抿了抿唇,她眼下已经有了个猜测,但却不好说出来,只好学丈夫一样强行解释,给靳弋扬一点安慰:“荧荧受了伤,其实也是怪我,要不是跟着我,她也不会受伤,更不会向你这般撒娇,妹夫你也不会头疼,所以一切应该怪我才对。”
靳弋扬被君霏羽这一大车子话绕糊涂了,见她这般自责,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了,挠了挠头道:“算了算了,我是男人,就多让着她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