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解了吗?怎么会死呢?二叔,二叔,你醒醒,你还要带盈盈去无燕山上放风筝呢,你怎么
可以说话不算话呢,你快起来……起来……”
看到跪在床沿上的君霏羽,窦盈盈一把将她推开,指着君霏羽怒气冲冲道:“都怪你,你怎么不去死啊,我二叔就是因为就你被那个男人杀死的,你怎么不去死啊,你还活着干什么,你去死啊!”
窦盈盈说着就要去掐君霏羽,窦院长走进来喝道:“盈盈,不许这样。”
窦盈盈看到窦院长扑倒他怀里哭道:“爹,我的二叔没了……再也不会有人陪我放风筝了,爹,我好难过……”
窦院长忍住泪水轻轻抚慰窦盈盈,朝独孤冥月使了个颜色,独孤冥月会意,将君霏羽打横抱着出了药房,送君霏羽到她的房间到了房间门口,君霏羽挣扎着下了地,了无生气的对独孤冥月道:
“阿月,你忙你的去吧,我想静静。”
看着君霏羽的样子,独孤冥月格外心痛,恨不得替她承受这一切,可他又不敢拒绝君霏羽的要求,无奈点头道:“好,你别想太多,七长老也不愿意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君霏羽没有理会,将门关上靠着门小声细碎的哭了起来,耳边一直回荡着窦盈盈的“你怎么不去死啊!去死啊!”
再一想到七长老是因为她死的更是难过的无法抑制,哭的更加大声,像是要把这一生的眼泪流尽。
独孤冥月在门口守着,再一想到七长老的病因,什么话都没说,离开了第一学院。
窦盈盈哭了好一阵子才从窦院长的怀里起来,“爹,我刚刚是不是很坏啊,居然那么说霏羽姐姐,二叔肯定不高兴了。”
看着窦盈盈睫毛上的泪珠,窦院长眼中一酸,“傻丫头,你二叔才不会呢,不过你得去看看你霏羽姐姐,你二叔的离去她才是最难过的,可不要再刺激她了。”
窦盈盈乖巧的点头应道:“嗯。”窦盈盈来到君霏羽的房前,屋里一阵高低起伏的哭声她听得很清楚,看了一眼怀里的泡泡坐在门槛上,看着天空努力不让眼里的泪水滑落,“霏羽姐姐 ,对不起,我刚刚失控了,请你原谅我,我只是太难
过了。”
屋里君霏羽没吭声,哭的声音却变低了。
窦盈盈顿了顿继续道:“我二叔也就是你的师父,很好的呢,他比我爹还要好,我爹一直都很忙,我娘离世的早,只有二叔陪我玩,捉蛐蛐,粘知了,钓鱼,打兔子……所有好玩的事他都陪我玩,”
“他跟我说过很多关于你的事,前两天还说要带你和我一起去放风筝,他要带着他最喜欢的徒弟和最疼爱的侄女玩世上最好玩的事。”那日的情景窦盈盈历历在目,豆大的泪珠从窦盈盈的眼睛里滑落,“霏羽姐姐,我好难过啊,我真的好难过,最疼我的二叔再也不会陪我去放风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