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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烈摇了摇头,面上浮起一抹嗤笑:“我在父皇眼里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皇子罢了,哪里有资格面见他老人家?就连龙体抱恙也只允许三皇兄一人出入帝寝罢了。”</p>
想起之前屡次被父皇诏进宫训斥,当着一众宫人的面动辄打骂,公孙烈心中的怨愤一阵阵上涌,说出来的话语透着浓浓的不忿。公孙泽面色一变,连忙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见没有可疑人员,他才松了口气,旋即不赞同的低斥:“你疯了不成?上京多少双眼睛盯着等着抓小辫子,你还敢说这等大逆不道的话。</p>
”</p>
公孙烈又不是个真傻,话说出口的时候他就后悔了,此时听到自家兄长训斥,他心下不免有些忐忑。</p>
见弟弟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公孙泽面色稍霁,又继续问道:“你方才说父皇不舒服?把你知道的具体情况告诉我。”</p>
父皇这些年身子骨渐走下坡路他是知道的,否则他也不会每隔半年就回上京一次,就是怕他离开的太久,最后要抱憾终身。可是这次听到龙体抱恙他心里却升起了浓浓的不安,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而且,为什么独独留下了三皇兄侍疾?小夜母子三人出事之后父皇有多忌惮三皇兄他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想着把意在山水</p>
的自己推出来担当大任。</p>
现在却突然重视起了三皇兄,这明显与父皇之前的行为相悖。</p>
“看来这公孙峰还真是个丧心病狂的。”</p>
摸了摸下巴,君霏羽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随即收敛心神继续听着两人交谈。</p>
公孙烈已经隐隐感觉到了其中有猫腻,当下不敢隐瞒,把自己知晓的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大约一个半月之前,半夜里突然从宫里传出父皇病危的消息,我们一众兄弟还有大臣连忙赶去了皇宫,在外面等了大半夜,父皇身边崔公公说让三哥进去,没过多久三哥就出来了,告诉我们父皇并无大碍</p>
便让我们都回去了。”</p>
说到这儿,公孙烈眉头拧的紧紧的,他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五皇兄在父皇生病的前一天他和父皇大吵了一架,很有可能父皇就是被他气病的。不过,公孙烈见公孙泽并没有看他,而是在深思,就默默的把这个冲动按捺下去,又继续说道:“第二天中午,三哥召我们去皇宫,说东岭国太子册封典礼在即,为了不让我处于下风,严令我们要严守父皇</p>
病重的消息。”</p>
公孙泽点头,东岭册封太子,三国皆贺,若是在这样的紧要关头传出父皇病重的消息,势必会引来其他三国的轻视,届时丢脸的还是南月。</p>
照理来说,这一切的安排都合乎情理,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妥?</p>
公孙泽毫无头绪,君霏羽却已经大概缕清楚了,难怪她说为何一个月前南月皇生病却没有传到其他三国,感情是封锁了消息。不过,这个命令究竟是南月皇的意思,还是公孙峰下达的,那就比较耐人寻味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