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陶梦园重新来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她特意吃过晚饭才来的,方便来了之后,就可以一直守着南少白,不用再离开。
推开房门的时候,陶梦园一怔。
里头,姜南段的父亲姜桑秋跟南市长都在,两人站在那看着南少白,似乎在商谈什么,看气氛,还是和和气气的。
众人听到动静后,齐齐转头看来,见此,陶梦园迈步走进。
“爸,伯父。”
两人点了点头,这时,南市长又再看向姜桑秋,一副内疚客气的模样,当真跟电视里那些官员该有的样子一样。
“老姜,南段的事,我代表我家少白向你道歉,孩子的确冲动了,他醒来后,我一定带着他登门道歉。”
南市长都这样说了,姜桑秋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也只能跟着客气。
“市长这是哪里话,我家南段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好在少白没事,不然,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赔礼道歉。”
看着他们二人客气的样子,陶梦园走到这旁后,便安静着。
她知道,这都是假象,都是表面来的。
这貌似是那些官员跟商人一贯的作风,表面客气,但,心内怎么想就不知了,陶梦园也懒得插嘴,只希望他们能好好谈拢。
一阵寒暄后,姜桑秋便走了。
他此番前来,其实就是为了看看南少白的伤势,好做决定。
至于为什么一个人前来,而没有带上姜母竹格意,是有原因的,竹格意一直对这件事抱以激动情绪,根本不可能来看南少白。
一看到南少白那张脸,只怕,竹格意又要发飙吧。
毕竟,会联想到自己儿子那张被打成青紫的肿脸。
陶梦园收回视线,她看向南少白,心头有些无奈,不知道他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另一旁。
姜桑秋回到姜南段的病房后,竹格意一见,立马就迎过来了。
“桑秋,怎么样了?”
病床上,姜南段躺那儿,他扫来一眼,脸色冷淡,似乎并不关心南少白的死活,只是关心着局势对自己如何。
这旁,姜桑秋迈步走进来,烦着皱眉。
“看着挺严重的,南少白的人一直到现在都没醒,尚处于观察期,也不知能不能醒来。”
来到床边,姜桑秋看向儿子。
“南段,我看这事,还是听那个陶梦园的吧,律师方面,我去问过了,律师也说,要打官司的话,局势对我们很不利。”
顿了顿,他眼神复杂起来。
“再者,南少白的后台是南市长,南市长跟法院那些人,或多或少都有关系,我们这些商人,未必斗得过他们这些当官的。”
见此,姜南段挑挑眉,他默默收回视线来。
男人沉默一下,不想妥协,最终却也只能妥协,闷闷地不开心应了一声。
“嗯。”
姜桑秋见着,他知道儿子委屈,不禁又很不甘心。
“南段,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不是忍气吞声,而是暂时屈服,以后有的是机会,你等着吧,这个仇,爸爸一定会帮你报的。”
病床上,姜南段眼眸动动,重新看过来了。
一旁的竹格意立马插上一句。
“还有那个陶梦园,以后你不许再跟她往来,听到没有?”
竹格意本就不太喜欢陶梦园,现在,因着陶梦园而跟南家结下梁子,所以,竹格意或多或少都会迁怒于陶梦园的。
听到这话,姜南段皱眉了,他没吭声。
对她,他是有那么一丝想放手的心态,但,姜南段又很不甘而已,他利眸眯了眯,谁也不知道他心内在想什么。
接下来,陶梦园又在那里守夜了。
南市长因为有工作在身,是一丝都耽搁不得的,所以,他来看一下,就要回去休息了,没法抽太多时间留给家人。
夜色稍深后,南母殷竹跟小儿子也回去了。
一时,这里就只剩下陶梦园跟南于斯,以及南心竹在守着,这时,陶梦园看过来,示意。
“心竹,于斯哥,你们也回去休息吧,这儿由我守着就行。”
见此状,南心竹皱眉。
“梦园,今晚还是由我来守吧,你尽早都守了那么久,我们都休息够了,你快回去休息吧,别累坏了身子。”
她却摇头,微微浅笑。
“我没事的,你们回去休息吧。”
南于斯见两人在这互相推让,他实在看不下去了,立马出声打断。
“行了,你们两个都回去,今晚我来守。”
闻言,陶梦园一怔,她下意识地看向南于斯,看着他,她眼中闪过异光,觉得跟他相处得越发地尴尬了。
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该发生那个拥抱。
南心竹见二哥这般坚定,只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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