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为的就是研制活菌实验,毁了实验成果他能不心疼吗。
就好比一位母亲看着她的孩子死在鬼子手里一样。
“快点,他死了你也活不了,连同这些试验品。”张峰收了枪冰冷威胁道,鬼子医生在听到张峰的话后,不由得身子一颤,被震慑了,面前的华夏人敢说敢做,他不得不妥协。
“哟西,我可以给他手术,挺不挺得过去就看他的造化了。”鬼子医生换了一副手套,拿起手术刀走了过去,还有一名小鬼子也跟了过去,那是他的助手。
“麻药呢?”
“没有,解剖支那人压根不需要麻药之类的药品,太浪费了。”鬼子医生笑道,张峰恨不得将他脖子捏断,可惜他现在还有用。
“刘小三,赵天你们按住柳在是的双腿,黄小梁,杨云泽按住他的胳膊,陈啊斗找块布塞进柳在是口里,免得他咬舌。”之后他又对陈大龙等人说道,“你们几个将这些小鬼子拖出去,解决了。”
柳在是只觉得迷迷糊糊的有人按住他的双手双脚,声音是小峰的,他们这是要干嘛,还是我要赶赴黄泉路了,他唯一舍不得的就是相依为命二十多年的妹妹,生死关头,他想要将柳如是托付给张峰,可他浑身虚脱,全身无力,哪怕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正想着,一阵巨疼从肩膀处传来。
干涸的血迹被重新被鲜血染红,已经感染的伤口再次被冰冷的手术刀划开。
血肉被撕裂开,衣襟再次被鲜血打湿,泉涌般往外流淌,刀锋嵌在血肉中,划着,扣着,将一块块烂肉,受感染的肉生生挖出来。
血肉被撕裂那瞬间,柳在是突然神经紧绷,卷席而来的巨疼让他整个从床上弹起来。
瞪大的双眼猩红,白眼球布满了血丝,整张脸被密密麻麻的汗水打湿,牙齿紧紧咬住口中的布,似乎要把布咬破,面部不停的抽搐,痛苦不堪。
黄小梁等人用尽全身力量才将柳在是双脚双手按住不动。
陈啊斗不忍的别过头去,眼泪泛滥,“老柳,坚持住,子弹取出来就好了。”陈啊斗只能用话来安慰他,床上的柳在是确是什么话也听不进去,钻心的疼痛感让他浑身痉挛,他低吼,咆哮,强忍泪水,男人流血不流泪。
他甚至想到了死,死才是解脱,死才能不再受痛苦的折磨。
终于手术做完了。
柳在是也晕过去了。
再度醒来,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环境。
他知道这是医务室。
还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妹妹的,透过窗户看见柳如是正在晒纱布,还有一股熟悉的消毒水味,旁边几支横起来的竹竿上挂着长长的纱布。
“妹妹,水!”
连续叫了几声,柳如是才听见,看见柳在是正含笑看着她,眼泪簌簌往下落,请轻咬嘴唇,不顾形象的大跑进来。
“哥,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