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哎呀什么?”画莞汀走过去,笑眯眯的看着那个书生:“如何,我可能活下来了?”
那个书生看着画莞汀,脸色都吓的煞白煞白的,半天没说出来话,过了好一会方才缓过来,强笑了一下:“姑娘说的哪里话,不,姑奶奶!别说您能不能活了,您就是要了我的脑袋,在下也毫无怨言的奉上。”
画莞汀脸上没有什么神情,而心中却是暗暗吃惊,没有想到容池的令牌,居然这样的好用,她也不过是猜测而已,而今日扔出了容池的令牌更是在赌。
“既然如此,我要在你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你可愿意?”画莞汀笑眯眯的说道。
“恩?”那白面书生愣住了,看着画莞汀张了张嘴仿佛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如果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画莞汀微笑着说道,但是那笑容很明显的就是在告诉他,你不可以不愿意。
白面书生苦笑了一下:“大小姐,您别说您想要在我这住一段时间,您就是想要把我这拆了,我都没有意见。”
“哦,好啊。”画莞汀笑着点了点头:“那就把这拆了吧。”
白面书生的脸色一下就变了,虽然说说是说说,但是要是真的做了,让他们没有地方住了,虽然他们不能反抗,但是却依旧会不高兴。
画莞汀笑了笑:“我这就是说说,还没动手,你就已经变了脸色,若是我真的动手了,只怕你就要把我拆了吧。”
“哪能。”那白面书生嘿嘿一乐,也知道画莞汀是开玩笑的。
“你不是这里能做主的人吧,带我去见你们总把头吧。”画莞汀笑眯眯的说道。
“好。”白面书生爽快的一笑,站了起来:“小姐,还望您跟那位言明,这我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是他的人,若是知道了,就算是给我们一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动啊,这收下的银钱,我们即可退回去,要是小姐您觉得不解气,我们把那一对姐弟绑过来也行。”
画莞汀看着那白面书生笑了笑:“你这不是会好好说话吗?非得这个这个,那个那个的,不用了,那钱你收下,就当做是我给你住店钱了。”
那个白面书生一愣,也只能应下了,这钱要是收下了,自然是后患无穷,但是这个小姐说了,要是不收下,只怕是眼前的灾难就要来了。
白面书生一路领着画莞汀到了一个大帐,大帐掀开了,里面却是做了一个胡子拉碴的人,那人面前还放着烤羊肉,一边吃一边烤,烤熟了一片,往下片一片,别说多新鲜了,那一刀一刀的切下去,油顺着羊腿滴下来,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而画莞汀的目光却没有放在那个羊的身上,反倒是放在了坐在一边的容池身上。
“好久不见,画小姐。”容池笑眯眯的看着画莞汀,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没有叫画莞汀的闺名,反而是叫了画小姐。
画莞汀微微点头:“我倒是觉得,不见反倒是更好。”
那边那个拿着刀,一片一片往下片羊肉的大汉,哈哈大笑道:“老弟,我没骗你吧,我就说那人想你婆子,还真是,你这就带回去吧,可得看好了啊,在往外跑,我可不帮你了。”
画莞汀微微皱眉看了看容池,容池却是一派从容:“今日之事,就多谢二哥了,那个小子,还望二哥好好收拾收拾,小弟就不方便露面了。”
“行了行了,这点事,我还办不明白吗?”那个二哥,几分厌烦的挥了挥手,反倒是转过头来,跟画莞汀说道:“你这算是为了天下的婆娘消灭了一个祸害啊,可得看住了,别让他再出来祸害人了,就是可怜了你啊。”
画莞汀微微一笑:“二哥说的是,佛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一听这话,那个叫二哥又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容池你行啊,你这娘们有意思,有时间就带来,跟我玩玩。”
容池瞪了那个二哥一眼:“没得让你教坏了,以后你却是在别想见她。”
说完就往外走,而那个二哥却是哈哈大笑:“又生气了,这娘娘叽叽却是个大姑娘。”
画莞汀心中好笑,没想到容池居然还有一个这样的朋友,还有这样一面,对那个大汉笑了一下,就也出来了,一出来看到容池却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直到画莞汀上了轿子也不见他好。
画莞汀上了轿子,紫玉也跟着上来了,却是看紫玉嘿嘿的偷笑,画莞汀瞥了紫玉一眼,开口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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