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此事非同小可。
裴月山不识江州具体情况,必然要仔细盘问一番。
“回答我!”
裴月山语气生硬道。
“裴先生,据我了解,秦楚歌跟炎南王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一介贤王,怕是看不起拓跋家族,更不会参与我们跟秦楚歌的这点旧事。”
“再有,沿江城市江北城,也即是江城,跟江南城隔江对望。”
“炎南王即便是挥兵北上,肯定要走水路,不可能路过东江城。”
拓跋一舟做了回复。
“希望我的担心不是多余!”
裴月山稍稍舒了口气。
跟着,他又道:“第二个问题,秦楚歌什么修为?”
“这个……”
拓跋一舟犹豫了一下。
“我跟秦楚歌并未交锋,从侧面推断来看,他已入宗师之境。”
“宗师之境?”
电话那头的裴月山明显的吃了一惊。
“当年他才十几岁,如今只过去了六年,二十几岁的宗师?你踏马跟我开玩笑呢!”
裴月山破口大骂。
“裴先生,一舟不是在开玩笑。”
“就在几个小时前,东江城三家武馆战团,被秦楚歌一己之力掀翻。”
“那三家武馆的馆主修为可都是半步宗师的实力,可想而知,秦楚歌的修为必是宗师之境。”
拓跋一舟坚定说道。
“草,这踏马怎么就让一只孤魂野鬼成了宗师?”
裴月山实在是想不通,气的咬牙切齿。
拓跋一舟都能从听筒里,听到对方咬牙的咯吱声音。
“裴先生,这秦楚歌实属难搞,还请您原谅一舟不得已的举动。”
“若是让那秦楚歌屠了拓跋家族,那下一个遭殃的必是裴家。”
“我也不想公开当年之事,只因走投无路……”
“行了!”
裴月山直接打断了拓跋一舟。
“你那猪脑子,想不出这个主意,定是有人帮你出招!”
“裴家不怕事,当年能弄死秦家,现在同样能!”
裴月山霸气无比。
“我借给你三个人,早晨六点抵达东江城。”
“杜家肯定也会派人,我的人不能出事,务必照顾好他们仨。”
“只有三个人?”
拓跋一舟傻眼了。
这踏马,千等万等,就等来裴家的三个人。
拓跋一舟真想一巴掌扇在裴月山脸上。
“怎么,嫌少?”
裴月山不屑一顾。
“告诉你,他们仨灭你拓跋一族都不是问题。”
“只要那姓秦的不是中天位宗师,这三个人去了,实属浪费!”
“好生伺候着,随时向我汇报消息。”
“这一次,姓秦的不死,我让你拓跋一族凭空消失!”
咔……
电话掐断。
“妈了个巴子的,牛你大爷啊!”
拓跋一舟气的破口大骂。
明明是一条船上的,到头来,反过来成了拓跋家族求他裴家。
不等拓跋一舟发泄完心中怒火,电话再次响起。
“卧槽,杜家也打来了!”
拓跋一舟原本的怒气,忽然间不胫而走。
他笑了,开怀大笑。
“老腾,杜家来电话了,哈哈哈……”
拓跋一舟大笑着,按下了接听键。
杜家,炎夏王族,于云州屯兵三十万。
贤王下场平事,谁敢不服?
只要等到这个电话,拓跋一舟就可以安心睡大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