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白雨送走了秦王府的人,就被朱志均着急的命令去德善药铺请乔冷若来。朱志均焦急的等候在大门口,远远见到乔冷若的马车行来,连忙迎上前将她从车上抱了下来,急急忙忙拉着一路进了邓氏房间。乔冷若不敢怠慢,连忙坐在床边认真诊治起来。
“夫人近年来的身体越发不好了,特别是少爷走后,更是起不来床了。请了大夫只说夫人是劳心伤神,只要喝药静养便可,不想昨夜突然喘不上气来,心痛不止,差点……”
夜蓉在一旁担忧的说着,最后哽咽着说不下去了。乔冷若仔细诊视一番,心中得出了结论。
邓氏正熟睡着,乔冷若掖了掖被角,暗示朱志均出去再说,神情严肃的看着看大夫开的药方,犹豫着轻声开口道:“大夫开的药方没问题,伯母这是长期优思过甚,郁结于心导致的心绞痛,这种病不能痊愈,只能以悉心调养为主,尽力延长时日。这种病最重要的便是保持心情愉悦,不可再伤神劳心,多思多虑了。”
朱志均深呼了一口,艰难的沉声开口问道:“还有多少时日?”
乔冷若看朱志均悲痛的模样十分心疼,沉吟片刻才缓缓回答:“只要伯母保持心情舒畅,我再帮伯母好生调理着,一两年应该没问题。”
乔冷若轻声安慰着,以邓氏的情况,怕是一年都熬不过,但她会尽最大的力,再多为朱志均争取些与母亲团聚的时日。
可是天不遂人缘,第二日乔冷若再来庄子时,就看见朱志均及白雨夜蓉跪在邓氏门前一动不动,朱志均面色苍白无力,眼神黯淡无光,就像没有魂魄般瘫软在地。
乔冷若脑中响过一声轰鸣,奔进邓氏房间,就看见邓氏的尸体躺在床上,没有一丝呼吸脉搏,已经死了几个时辰了。
乔冷若跪在朱志均面前抱住他摇晃的身体,嘴唇发抖,苍白无力的低声重复着:“没事的,没事的…。”
朱志均感受到乔冷若身上的温暖,呆愣的神色终于有了一点松动,抬手用力抱着乔冷若,脸颊埋在她的肩头,强忍着眼眶满溢的泪水,声音颤抖低唤着:“若儿,若儿……我只有你了!”
……
左右刚刚从古韵音乐室回来,从校门方向走来时看见激情澎湃的古舒,和一脸愁容趴在桌上的无忧。左右轻手轻脚的走到无忧身旁坐下,两个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美女都没发现。
无忧心里越想越郁闷,她到底该怎么办呢?无忧从小身上就有种奇特的极端特质,任何事要么天赋异禀无人能及,要么就像个白痴怎么也学不会,就连性格亦是如此。
赵芸一直非常担心她,总觉得她善良过头了,怕会受到伤害。
无忧又叹了一口气,坐起身来就看见一脸笑意的坐在自己身旁的左右。左右替她整理了一下睡乱的头发,语气温柔的笑道:“小姑娘别老叹气,福气会跑掉的!”
无忧苦笑着把校庆节目的事告诉他,请求着左右帮忙支招:“我从小唱歌难听,跳舞手脚不协调,妈妈就想让我学习一样乐器,结果还是学不会,我怎么什么都不擅长呢?”
操场上的足球赛告一段落,球员们散场休息,古舒这才回过神看向这边,见到笑容满面,温柔帅气的左右,又是一阵花痴状。
无忧将手在古舒面前晃了晃,古舒这才反应过来,笑嘻嘻的坐到无忧身边,继续剥起橘子。
左右见两个女孩皱眉沉思着,不觉嘴角弧度更深,提醒她们道:“无忧不是毛笔书法八级吗?进入了高级阶段!”
古舒激动的一拍桌子,腾的站起来道:“对呀!无忧的书法可是很牛逼的!”说着还竖起大拇指,对着无忧挑了挑眉。
无忧面色为难,犹豫着开口道:“那都是高二时候的水平了,我都有两年没碰毛笔了,手都生疏了。而且,书法怎么当做节目上台表演呀?”
古舒豪迈的拍了拍无忧的肩膀,信心满满的说道:“你的水平谁不知道?离节目甄选还有两周时间,你回家好好练练就行了。书法可是国学精粹,怎么不能登上校庆舞台?这事交给我了!我来帮你好好编排编排。哈哈……”
古舒最是点子多,想法丰富,此时内心早已热血上涌,机灵的脑袋瓜里想着许多好主意。
无忧对古舒天马行空的想法抱有一丝不确定,求助的看向左右,左右轻点了下头,悄声安慰着笑道;“相信你的朋友!”
无忧坚定地点了点头。古舒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开心的大笑起来,抓起包一溜烟的跑了,瞬间不见了人影,只悠悠飘来一句:“我有主意了,先走啦!”
无忧无奈的笑着,烦难终于解决了,心情一下舒畅了许多,拉着左右去品尝学校食堂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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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有礼了,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