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科
可可和大缯推开门的时候,发现里面居然不止苏晓哲一个活着的生物。
“哟,小暴同学,”可可笑着对另个人打招呼
“不要叫我小暴!我姓包,包青天的包!!”小暴同学自以为理智的分贝通常比常人都高八度,他是苏晓哲中医大学的舍友兄弟,现在却转行在报社实习当记者,不知是身体里缺乏什么元素呢,脾气好像一点就燃的爆竹,又姓包,所以常常被同学们戏称为小暴。
“看起来又要爆炸了啊,晓哲,拿个裹尸袋包住他吧。”可可边说着边穿上工作白外套。
“不不不,哎呀你别激动,”苏晓哲两头为难着,“浔姐,小暴这是常态,这种分贝还不会爆炸的,真的真的,哎你瞪我做啥?”
“哼哼,不愧是你的初吻对象,居然这么附和这女人啊。”小暴酸溜溜的说。
大缯眉毛抬了抬,谁是初吻对象?
她她她!小暴同学愤怒地指着可可,这女人夺走了我们可爱的苏晓哲的初吻!
刹那间房间温度似乎降低了几度,大缯不怒反笑地斜眼看向苏晓哲。
苏晓哲有种被不怀好意的狼盯上的错觉,四肢僵硬。
可可掏掏耳朵,去,苏晓哲,把小暴绑起来塞进冰柜。
什么是冰柜?什么什么?晓哲你敢!!噢噢噢噢我们一场兄弟你居然背叛我听这女人的话,你有没有良心你@#¥%*@¥%…*%#&……
苏晓哲一言不发地把小暴同学踢出门,两人在门外手脚并用的乒呤乓啷乒呤乓啷,一边打架一边渐渐滚远。
房间里只剩下可可和大缯两个人。
可可转身从办公桌上拿出杯子,开始泡奶茶。
大缯坐在桌后,二郎腿翘上桌子,幽幽叹道:初吻啊……
可可倒水的手一哆嗦。
大缯的二郎腿在桌上换了个角度,不紧不慢地说:浔可然同志,你没有什么要交代的么?
可可用搅拌棒把奶茶搅匀,走到桌边,双手撑着桌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大缯:周队长,我怕我说了你血压升高呢。
大缯身子猛的向前倾:血压升高老子也要听!
可可抿嘴一笑,慢慢转身在沙发上坐下来,反而大缯开始急了,抓起椅子就坐到可可面前,一脸严肃地低吼: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可可悠哉哉地喝了口奶茶,嘴角泛着戏谑的笑容,“难道不是传说中的‘我越反抗你越兴奋’么?”
大缯觉得太阳穴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两下。
看着他临近爆发前的样子,可可的笑容不自觉地扩大了,然后突然发现大缯的脸越来越近,可可警觉地用杯子挡住他。
“停停停!不至于吧你,不就是个吻么,亲苏晓哲和亲丸丸差不到哪里去。”
“谁是丸丸?”大缯眼睛警觉地眯成了一条线。
“我爸养的狗!会打滚哟!”
“反正和亲丸丸差不多,那我也要来一个!”大缯开始摆出无赖嘴脸。
“那不行,丸丸是可爱的萨摩犬,你这样凶的和藏獒似地,我不要亲。”
看着大缯脸色发青,可可忍不住笑成一团,手里的可可奶茶都撒翻出来点点滴滴,大缯刚想发作,法医科的门又被撞开了,白翎一脸急吼吼的样子冒了出来。
“浔姐,局长在发火,他他他……”白翎卡住了,在他眼前展开的一副画面是这样的,周队长正手脚并用地把女法医压在沙发上,而可可正要努力地推开他,衣服凌乱,沙发和地上还有不明液体在反光,(奶茶杯子被小白自动忽略)…………
小白转身,把门关上又出去了。
可可和大缯一阵迷茫,“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可可问。
大缯一脸流氓相,“没有,小白只是聪明地察觉了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
“滚!”可可抬膝一脚。
刚蹭上沙发边的刑警队长被狠狠踹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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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在发火,他一边接过大缯递来的烟,一手把一张白纸仍在桌上示意可可看。
大缯瞄了一眼可可拿起的纸,抬头写着死亡认定书,“什么事儿?”他转向局长。
“小塘村的谋杀案,七十岁的老太太报案说他儿子被儿媳妇杀了,刑警队后院的菜地里找到一具尸体,后来查证是儿媳妇杀了她男人,埋尸在地里。”
局长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转而看向可可,大缯疑惑地追问,“那有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局长一把掐灭手里的烟,“问题是儿媳妇也认罪,事情现在已经进入检察院公诉的流程,这老太婆居然跳出来说他儿子没死!说她前天早上在村口见过她儿子!来!浔可然你来告诉我,你手上这份死亡确认书有什么问题!?是你脑子的问题?还是我眼睛有问题?”
大缯也看向可可,这种根本的错误一点也不像她的风格,虽然看起来孩子气、脾气有点犟、但是面对工作的时候,可可的态度是出了名的仔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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