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睁开眼,眼前一切都让她迷茫,在哪里?怎么回事?妈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一个面戴口罩,穿着医生衣服的人出现在她视线里。
“你谁啊?我在医院里?”
“在我们进行手术之前,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口罩男的声音嗡嗡的。
“什么手术?我受伤了?!”女人想看看自己的身体,突然发现手和脚都被捆绑住了。“喂!你们神经病啊,为什么把我绑起来?老娘告诉你,立马给我解开,否则我投诉你们医院信不信!”
“你还记得这个人吗?”口罩男手拿着一张照片,问道。
女人看了眼照片一愣,“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四年前这个女学生从高中大楼顶上跳了下去,当时楼顶除了她只有你,你一直坚持说她是自己跳下去的,但女生衣服上有你的掌纹。”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问一句,你真的没有推过她吗?”
“关你什么事!你是她什么人?”
女人露出戒备而愤怒地表情,突然听到一声撕心裂肺女人的惨叫——来自身侧的墙壁后。
侯广岩满意地看着女人脸上的表现变成了恐惧。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回答我的问题,说真话,放你走,说假话……”侯广岩指了指墙壁后,“和她一样。”
女人盯着口罩上的双眼,“就算我说没杀她,你也不会信对吧?”
侯广岩无声地看着她,突然转身离去,随手还关上灯关上门。
“喂、喂!!!”
房间成了一片黑暗,空旷的空间带来除了安静,还有未知的恐惧感。女人惊慌地发现自己的感官变的异常敏感,看不见的地方似乎有些细细嗦嗦的声音出现,如果仔细听,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侯广岩靠在墙壁上,等在门外,不出几分钟,他就如愿地听到门内传来尖叫声。
开门!!混蛋!我说,我什么都说出来,开门开灯啊啊啊——
等叫声持续了几分钟,侯广岩才推门而入。
“你想要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知道真相。”在女人眼里,口罩男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
女人挣扎着看着他,当年在法**,在死掉那人的父母面前,她都什么也没说,为什么时至今日要说出来?等等,法院都已经审判过了,就算说出来也不会拿我怎样的吧?但是那家人如果要报复我怎么办?我现在才二十二岁,以后的路还很长……
当侯广岩转身打算再度离去时,女人终于急了。
“别走别走,我推了!我推了行吧!”
侯广岩看向她,“我要的是真相。”
“真相?……真相就是那家伙,那个王八蛋带着所有女生一起排挤我,在我做值日的时候把整个教室的地板都撒满胶水,把我的书包从四楼扔下去,带着一群人在楼上笑着看我捡东西,就因为我和她喜欢的男生是同桌。就算我换了同桌她也不放过我,在班会上取笑我,然后全班都在笑,所有人都在笑你知道吗!”
“你推她了吗?”从口罩后传来的声音闷闷的。
“我没推,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用男生的名义把她骗到楼顶,拿刀逼她登上了楼台,然后吓唬了她,她自己害怕往后退,所以掉下去了。”
“衣服上的掌印呢?”
“那、那个是之前的我和她推拉了一下。”
侯广岩和女人四目对视许久,嘴角划开一个女人看不到的角度,“你撒谎。”
女人脸上出现一丝慌乱,等等、我没有、喂!等等、别走别走别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
侯广岩随手关上门,把身后的惨叫声隔离在黑暗空间里。
抬头,看到秦凌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你什么时候来的?”侯广岩边说边走。
秦凌跟上他的步伐,“需要的药物都已经打进去,只要再等24小时,就能直接动手术了。”
取下口罩,侯广岩沉默地点点头。
“你没必要去问她,反正证据很明显。”
侯广岩停下脚步,却不回头,“我不想错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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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行,又错了!推倒推倒不玩这个了!”
“怎么能又重来?你不能老是因为一个地方摆错了就放弃啊。”
“但是这个摆错位置,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找突破口了啊?”
“找呗,突破口,肯定有啊……诶然然你从哪里学到突破口这么先进的词儿的啊?”
“那当然!我是谁!”
“你是个小丫头。”
“那你就是个大丫头了,那猴子哥哥岂不是成了老爷?咯咯咯咯……啊哈哈不准哈痒痒……”
……
浔可然看着眼前的一切,房间是熟悉的房间,从小到大她都和姐姐在这里玩拼图、画画、写作业。地板上年久的擦痕,墙壁上擦不掉的颜料,和空气里熟悉的阳光的味道……后来她才知道,那是被子上螨虫烤的焦焦的气味。
我在…幻觉里?还是梦里?
可可站在墙边,眼前是十几岁的姐姐,和年纪更小的自己,玩着拼图解密游戏。
小时候有……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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