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急诊室常年充斥着消毒水、呻吟和医生的吼声。可可站在急诊室门口,随手拉住好几个护士问了路,才找到她要找的那个人。可可站在玻璃窗边,看着里面房间的那个彪悍女人正坐在病人身上,拼尽全力给手下的人做心肺复苏,脸上汗如雨下。这个就是师傅常丰要她来见的心脏科医生徐朗。
和大缯去了所有现场,能收集到的证据早已都带走,徒留昏暗现场的,只有两人置身处地的猜测。
第一次,侯广岩跟踪了这家伙很久,才找到为养女复仇的机会。
深更半夜,无人小巷,喝醉的目标。
他应该穿着防护的衣服,包括防护镜,开胸会有大量血液飙溅出来,学医的人有经验,一定会有准备。
对了,就是医用的防护服,让他不知怎么开始做手术室里的事情,取心脏。
两人在现场一言一语地拼凑着线索的可能性,然后分工两路。
大缯去找侯广岩当时穿的衣服可能送去哪里焚化;
可可找师傅常丰联系心脏专业的医生,于是就站在了这里。隔着玻璃,可可看到那个彪悍的女医生抬起头对护士吼了句什么,本来好几个围着手忙脚乱的护士纷纷四散开来,拿药的擦汗的打电话联系手术室的……看来她还要忙上一会,可可随处找了个椅子坐下。看着时不时从眼前飞奔而过的病床,和四周看似乱成一团其实井然有序的急诊室。
古吉劝说可可换个角度去思考案子,但她总不能大跨步找个犯罪心理方向去思考吧,于是思来想去,可可还是决定从她所熟悉的领域寻找突破口,摆在尸检面前最大的疑问就是心脏去哪儿了做什么用途。在和师傅常丰讨论之后,可可提出侯广岩很可能在做某项心脏实验的观点,于是常丰将这位正在做心脏医生的徐朗介绍给她,让她自己去了解心脏实验的可能性。
“护士说你找我?”徐朗突然挡在了可可面前。
“你好,我是常丰老师介绍……”
“麻烦快点说,我十分钟后有个心脏手术。”
“一个凶手挖取别人的心脏,你能想到的原因是什么?”
“凶手?……什么职业?”徐朗一边说,一边已经步伐往手术室方向赶,可可不得不紧随其后。
“医生。”
徐朗大跨步伐一滞,“你在和我开玩笑?”
可可拿出自己工作证,“浔可然,市局法医。”
徐朗重新打量了她一眼,继续往前走,“心脏被挖走了?其他器官呢?”
“被液体腐蚀了一部分。”
徐朗的步伐三步并作两步,可可不得不小跑几步,才能跟上她快节奏的路数。
“为什么问我?你们警察怀疑我吗?”徐朗笑言。
“大姐我跟你第一次见面别想太多好嘛。”可可也笑着直言。
“你说话够直接!我喜欢!”徐朗大跨步走进了手术室,开始用消毒水洗手。
“一样是医生,也学心脏科,我想问问你,他会不会是在做什么实验?或者你对他拿走心脏有没有什么猜想?”
“猜想?我可没兴趣挖挖别人心脏。如果是实验,倒是有可能,不过这得问心脏方面的研究机构,而不是我这样成天在医院里像个陀螺一样转的医生。你在柳叶刀杂志上找过吗?最近有什么心脏方面的议题在学术界争论的?或者去查查看黑市,有没有心脏出售,啊好像作为医生我说这个不太对……”徐朗连珠炮一样地说着,“不好意思、我要进去手术了,你如果还想和我再继续聊,可能得等我手术完,不过大概要好几小时咯~”说着,徐朗推门往手术室里走,“如果想参观手术过程可以去二楼观察玻璃那儿~”
可可看着门口手术灯亮起,无奈地走上二楼,居高临下地看着楼下大手术间里,玻璃后面,徐朗手起刀落地切开患者胸口,麻醉师推入药剂……
到底为什么要挖走心脏然后还腐蚀其他器官呢?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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