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今晚可不可以就到这里,我明天还要工作……啊,不是不是唔……”
一直开合不停的小嘴再次被吻住,鹿禹稱像是个不知餍足的孩子,轻吻着她,缓缓将她意识抽离。一遍一遍吻至她的耳廓:“不可以。”
陆之暮眼眸微开,因他这一声,抓着他的背轻轻战栗。
结果没两天还是忙得不见人影。
鹿禹稱上午忙完一个案子,在休息室独自生闷气。
他做完案件总结,本子还放在书桌上没有收,想到她刚刚电话里抱歉的声音,怒气一时无法平息。
隔了会儿,抬笔在尾页补充:她又撒谎!她就总是撒谎!
怒意不比上次控诉内衣之耻辱来得浅。
余响在外头看得格外牙疼,他将门缓缓合上,招手招呼Amy:“今儿陆小姐又没来?”
Amy也愁的摇头。
余响摸着下巴:“他下午有活儿不?”
Amy再次摇头,也幸亏没有。
余响一脸若有所思:“成,我知道了。”蓦地冲Amy放了个电,“你放心,我等会儿肯定把这黑脸大佛挪走,不碍咱们的眼哈。”
余响敲响了鹿禹稱房门,得到应许后笑着进来,屋内明明开着暖气,却被他一个眼神冻得抖了抖。
他忍住了,左右看了看,一副惊讶的模样:“哟,今儿都这个点了,之暮还没来啊。”
鹿禹稱坐在书桌后,嘴角翘起,冷笑:“之暮?”
“嘿嘿,我说陆小姐,陆小姐,你听错了吧。真是。”余响后背一凛。他面对神秘大顾客都没这么怂的!实在有损形象!
鹿禹稱又黑着脸不说话。
“哎,听说陆小姐最近正拍的新戏里头好多小鲜肉啊,帅哥美女云集。我上网查了下,男主角那脸长得可真是好看,怪不得明星呢。据说还单身,啧啧……”
眼神若有似无地飘到鹿禹稱那边,在触到他犹如寒冰的视线后猛地躲开:“嘿嘿,不过也说不好,我觉得陆小姐这姑娘人好,也不是那么肤浅的人,你看你这么个大帅哥摆身边不也攻略好久吗,不屈不挠啊,有骨气。”
鹿禹稱的脸更黑了几分。
“哎,那我先回去吃饭了,你要不要一起?”
“不要!”回答的干脆利落,波及到他这里。
余响缩了缩,不要就不要么干什么这么凶。他点头,心底里却窃喜:“那成,你记得吃饭啊,或者让Amy给你叫外卖。我先走。”
门刚刚合上,又被猛地推开,余响露了个脑袋进来:“哎呀我刚刚好像说错了,长得很帅的那个是男二,男主今天刚进组,听说引起不小轰动……”
面前猛地被丢过一个纸巾盒,余响下意识地接住,砸的手心都在微微震颤,他龇了龇牙,忍住:“那我先走了啊——”
慢悠悠地在大门口转纸巾盒玩,不到五分钟,就听到鹿禹稱急匆匆推门而出,紧接着身影又下楼来,理也不理他就走了出去。
切,吃醋就吃醋,查岗就查岗嘛,还一副不让说的样儿。
心里忍不住心灾乐祸地为陆之暮点蜡,这可怪不得她啊,自个儿闯的祸就得自己擦,幸福平安你我他啊。
一直开合不停的小嘴再次被吻住,鹿禹稱像是个不知餍足的孩子,轻吻着她,缓缓将她意识抽离。一遍一遍吻至她的耳廓:“不可以。”
陆之暮眼眸微开,因他这一声,抓着他的背轻轻战栗。
结果没两天还是忙得不见人影。
鹿禹稱上午忙完一个案子,在休息室独自生闷气。
他做完案件总结,本子还放在书桌上没有收,想到她刚刚电话里抱歉的声音,怒气一时无法平息。
隔了会儿,抬笔在尾页补充:她又撒谎!她就总是撒谎!
怒意不比上次控诉内衣之耻辱来得浅。
余响在外头看得格外牙疼,他将门缓缓合上,招手招呼Amy:“今儿陆小姐又没来?”
Amy也愁的摇头。
余响摸着下巴:“他下午有活儿不?”
Amy再次摇头,也幸亏没有。
余响一脸若有所思:“成,我知道了。”蓦地冲Amy放了个电,“你放心,我等会儿肯定把这黑脸大佛挪走,不碍咱们的眼哈。”
余响敲响了鹿禹稱房门,得到应许后笑着进来,屋内明明开着暖气,却被他一个眼神冻得抖了抖。
他忍住了,左右看了看,一副惊讶的模样:“哟,今儿都这个点了,之暮还没来啊。”
鹿禹稱坐在书桌后,嘴角翘起,冷笑:“之暮?”
“嘿嘿,我说陆小姐,陆小姐,你听错了吧。真是。”余响后背一凛。他面对神秘大顾客都没这么怂的!实在有损形象!
鹿禹稱又黑着脸不说话。
“哎,听说陆小姐最近正拍的新戏里头好多小鲜肉啊,帅哥美女云集。我上网查了下,男主角那脸长得可真是好看,怪不得明星呢。据说还单身,啧啧……”
眼神若有似无地飘到鹿禹稱那边,在触到他犹如寒冰的视线后猛地躲开:“嘿嘿,不过也说不好,我觉得陆小姐这姑娘人好,也不是那么肤浅的人,你看你这么个大帅哥摆身边不也攻略好久吗,不屈不挠啊,有骨气。”
鹿禹稱的脸更黑了几分。
“哎,那我先回去吃饭了,你要不要一起?”
“不要!”回答的干脆利落,波及到他这里。
余响缩了缩,不要就不要么干什么这么凶。他点头,心底里却窃喜:“那成,你记得吃饭啊,或者让Amy给你叫外卖。我先走。”
门刚刚合上,又被猛地推开,余响露了个脑袋进来:“哎呀我刚刚好像说错了,长得很帅的那个是男二,男主今天刚进组,听说引起不小轰动……”
面前猛地被丢过一个纸巾盒,余响下意识地接住,砸的手心都在微微震颤,他龇了龇牙,忍住:“那我先走了啊——”
慢悠悠地在大门口转纸巾盒玩,不到五分钟,就听到鹿禹稱急匆匆推门而出,紧接着身影又下楼来,理也不理他就走了出去。
切,吃醋就吃醋,查岗就查岗嘛,还一副不让说的样儿。
心里忍不住心灾乐祸地为陆之暮点蜡,这可怪不得她啊,自个儿闯的祸就得自己擦,幸福平安你我他啊。
鹿禹稱开了半小时车,赶到陆之暮提到过的剧组拍摄地。
有助理过来问他找谁。
他顿了下,回答:“陆之暮。”
助理恍然大悟:“你找陆编剧啊?有预约没,这会儿挺忙,应该没空见人。”
“我是她男朋友。”鹿禹稱冷着脸说。
“啊、啊,陆编剧在那边第三间化妆间。您……”助理大红着脸给他指到。
鹿禹稱径直越了过去。
化妆间的门没锁,哈着一道缝。隔着门缝,他看到她背对着自己的身影。正在埋头吃饭,另一手拿着个剧本,眼睛就没离开过剧本,饭吃得有一口没一口的。
他推开了门。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陆之暮头也没回:“再等半小时啊,小王,等王导来了我跟他商量——”
握着勺子的右手被握住,她声音顿住,抬头望去,就看到鹿禹稱高大的身影就在眼前。
陆之暮挑眉,眼睛瞪大,声音里有微微惊讶:“你怎么会来?”
鹿禹稱却指了指她的盒饭:“你就吃这个?”白白的米饭,一根白白的鸡腿,几颗青菜,旁边一坨番茄酱。
陆之暮愣了一下,将嘴里的饭咽下去,拉他坐下:“很不错啦,我们剧组的饭有荤有素有汤呢。看着色泽一般,味道还不错的。你吃了没?”
鹿禹稱摇头。
“怎么不吃饭?”她嗔怪。
“你不在。”他回得理所当然。
陆之暮哑口无言。
隔了会儿,她挣脱他的手,起身:“你等我一下。”
几分钟后,端着另一份盒饭回来了,打开摆在他面前:“快点吃。饭不可以不吃。味道真的还不错的。”
鹿禹稱刚刚看到了她勾画满的剧本,拉着她坐下,拿过她刚刚的勺子,去舀她新拿的那份冒着热气的盒饭。
陆之暮低呼:“哎呀里面有新勺子。这个我用过……了……”
他将饭递到她嘴边,打断了她的话。
陆之暮没接,她嬉笑着指了指自己半天没吃完那份:“我有呢,你快吃吧。”
鹿禹稱举着不动:“你吃完我吃。”
拗不过她,陆之暮抬手去拿他手里举着的勺子,他却后撤一下,不给她拿,然后又执拗地举到她唇边。
直到陆之暮含下。
她小小咀嚼着,还在挣扎:“我自己吃吧……等下饭都凉了。”
鹿禹稱舀了勺汤给她:“你看剧本。”
陆之暮手一顿,嬉笑着回他:“没事,我可以边看边吃的。”
“然后只看剧本饭不吃。”他顺着她的话。
陆之暮再次哑口无言。
他刚刚在门外都看到了。在怪她没有照顾好自己。
陆之暮嚼着饭,微微垂眸,原来有别人比自己还要关心自己的身体,是这样的感觉来的。久违了啊。
可不忍他就光喂她不吃饭,他还饿着肚子呢,陆之暮催他:“你自己也吃啊。”
鹿禹稱看着她不动。
她给他解释:“一人一口吃嘛,反正都没吃饭。啊,你是不是洁癖,那我还是——”
“不是。”鹿禹稱把勺子收回来,将饭吃了下去。
陆之暮咋了咂嘴,他的饭又递过来。她抽了个间当从旁边道具纸箱里拿出个血包,利落地撕开,忽然笑着问他:“你讨厌番茄酱吗?”
鹿禹稱给她嘴边递汤,摇头。
“那好——”她一抬手,小孩恶作剧般的挤了半包“血包”进去。
鹿禹稱:“……”
她却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似的,对着他咯咯地笑。见他准备皱眉,她马上从他手里拿过勺子,轻轻搅了搅,舀了勺艳红的饭,递到他嘴边:“哎呀你别怕,刚刚的血包是番茄沙司啊,买的最贵的,我吃了好几天,味道很好的。”
鹿禹稱皱了皱鼻子,在她期许的目光里凑近,将饭含了下去。
“听说你们剧组,男二号很帅?”他状似无意地问。
陆之暮从剧本里抬起头来:“你听谁说的?”
没等他说,她自己直接猜到了:“余响?男二号是饰演女主角爸爸的演员,挺儒雅的。帅、勉强算吧。”
鹿禹稱点头:“那男主角很帅?”
“唔,男主倒是真的挺帅的,”陆之暮侧头想了下,“正当红啊,粉丝每天拍戏都来围观,还有逮着我让帮忙要签名的——”
瞥见鹿禹稱陡然沉下去的脸色,陆之暮止住话音。
她微微凑近了些,明知故问:“禹稱,你怎么了?”
鹿禹稱别开目光,不理她。
她追着他的目光转过去。
一来二去,鹿禹稱受不了了,猛地转头回来瞪她,却因为距离太近两个人动作一时不同步,唇瓣擦着她的唇瓣而过。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鹿禹稱沉声:“以后要告诉他们,你有男朋友。”
陆之暮居然轻轻摇了摇头。
鹿禹稱冷着脸蹙眉。
她却蓦然笑开来,双臂揽上他的脖子:“以后恐怕不行啦,剧组聚餐第一次,我就告诉过大家,说我有一个非常非常优秀的男朋友了。他呀,优秀到我得努力再努力,才能跟得上。”
鹿禹稱揽着她的腰,脸上的表情一瞬间有了松动,但是仍旧别别扭扭着。
陆之暮忽然凑近,在他脸颊亲了一下。
鹿禹稱耳根瞬间微红,他转过来看她,目光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陆之暮额头抵着他的肩,声音里带着笑意:“不行不行,我不应该解释得那么快的。”
她抬起头来,眉目间山明水秀:“应该让你多吃会儿醋。”
“禹稱,你吃醋的样子,实在是太太太可爱了啊。”
——
天气冷了,晚上的时候,鹿禹稱都会去接她,两个人偶尔沿着街逛一逛,像是对普通的情侣,有时候就直接回家。
这天晚上,陆之暮改剧本改到腰酸腿疼,正在沙发上拉伸自个儿做瑜伽动作,鹿禹稱从书房出来,坐到她一侧,手里拿着几张打印着字的东西。
他看着陆之暮龇牙把自己拧巴起来的样子,蹙眉问她:“身体不舒服?”
陆之暮拉紧拉得艰难,喘息着回他:“最近太少运动了,腰酸背痛的,哎哟我是不是早衰啊怎么跟上了年纪似的。”
鹿禹稱将手里的东西塞给她,就着她趴着的姿势给她做背部按摩。
陆之暮蠕动一下,趴在他腿上,舒服得喟叹,她举着鹿禹稱塞给他的东西到眼前看。
头顶传来鹿禹稱若有所思的声音:“确实,你太少运动了。”
“每次都只有我动。”
“你还不肯配合。”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甚至带上一丝委屈。
陆之暮听得目瞪口呆。她抬了抬腿,做了个踢他的动作,抬头瞥他一眼:“鹿教授,你好歹为人师表,思想怎么……怎么这么,不纯洁呢!”
手里的东西里,最上面一张是借读证,开口写着“陆之暮同学”。
她的眼睛顿时瞪大,仔细把每个字都看了一遍,到最后,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陆之暮猛地抬头,问:“这是什么?”
“借读证。”
“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声音里难掩激动。
鹿禹稱给她力道恰好地按揉着腰部,声音低沉轻柔:“我以我的名义做担保,向学院递了你的资料,申请了借读。如果能够在规定时限内修够学分通过考核,你可以拿到T大的毕业证和学位证。”
他的话很简单,可陆之暮花了好久去消化。
她愣怔地看着鹿禹稱,半天才说出话来:“你怎么知道……”
他怎么知道,自己一直因为后来身体和家庭的原因没能好好高考,然后像所有正常人一样读完大学而感到遗憾。先前在T大旁听虽然受了不少委屈,但她始终甘之如饴。
鹿禹稱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语调轻柔:“开心吗?”
“嗯。”陆之暮爬起来,跪立着抱住他的脖子,将脑袋搁在他的肩头,声音轻轻,“禹稱,你真好。我好爱你……对我这么好。”大转弯说完,鹿禹稱原本停在她腰间的手愤愤地轻轻掐了她的腰一下,却也没舍得下重手,陆之暮自己咯咯地笑起来。
隔了会儿,那手由掐变为揉,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蔓延开,不似之前的按摩,陆之暮被按得扭来扭去,声音细如蚊蝇。
鹿禹稱却面不改色,板着脸:“你确实该多运动运动了,我们从今天开始就实践一下。”
陆之暮:“……”她趴在他脖颈间轻喘:“你、你欺负我……”
鹿禹稱声音磁性无比,像是蛊惑:“你刚刚还说你爱我。”
“我、我是说爱你……唔……”
鹿禹稱在她脖颈轻吻一下,就着她被打断的话,轻笑出声,狡黠无比:“嗯,我知道。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