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并没有烧地笼,如今这人都在正殿,地笼烧了也没什么用。
四皇子看着躺在地砖上、昏迷不醒的丹阳县主,摇摇头道:“其实我对你这小身板也是没多大兴趣的,可谁叫你命不好,偏偏是保宁长公主的女儿了?”
说着,他更是蹲了下来,拨开丹阳县主脸上的碎发,“就算是只有九成九的胜算都不行,我要的是十成的胜算,越是到了这个地步,越是半点闪失都没有……父皇也对我说了,保宁长公主是被先帝抱在膝盖上长大的公主,甚至还会被带去上朝,这决断和在朝中的影响力非同一般,你说若是保宁长公主都支持我上位,父皇怎么会不同意了?”
“你那好娘亲可不是一般人,就算是父皇那边不答应,可她要做的事儿没谁拦的住,包括我的母妃……到时候我成了皇上,你就成了皇后,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我相信保宁长公主一定乐见其成的!”
丹阳县主就算是昏迷之中,可脑袋还是没有完全昏过去的,迷迷糊糊听到四皇子这番话,也知道没有什么好事,嘴里使劲儿想要发出声音来。
殊不知,她费尽了全身的力气,可四皇子却是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四皇子一点点解开她身上的衣裳,整个人都已经开始去想接下来该怎么做了……保宁长公主定不会舍得让丹阳县主受委屈的,他污了丹阳县主的身子,保宁长公主定会狠狠骂他一顿,打他一顿,可到了最后,丹阳县主还是只能嫁给他!
他和老七之间是水火不容的,有他没老七,有老七没他……保宁长公主怎么会舍得自己女儿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
想及此,他越发觉得胜券在握。
丹阳县主因为身份尊贵,就算是在寒冬腊月也不像寻常人穿的一样厚重,如今身上只穿着上等那银狐皮小袄,薄薄的一层小袄,既轻便又保暖。
不过片刻,他就能看到丹阳县主身上了肚兜了,肚兜上头绣着锦鲤戏莲,就连那锦鲤都是用金丝线绣的……金丝线可比金子值钱多了,三十两金子才能得一两金丝线,因为这金丝线极软,稍有不慎就断了,就连季皇后,只怕也难得这样的好东西。
四皇子愈发觉得自己的这一步棋走对了……
正殿之中的谢橘年捡了一道最清淡的清炒菜心吃了,可还是觉得浑身上下有些不舒服,微微有些犯呕,可又觉得什么都吐不出来。
一旁的沈易北见了,忙道:“怎么了?”
谢橘年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原先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时候,你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别瞎说!”沈易北偷偷在桌下捏住她的手,低声道:“如今你是长宁侯夫人了,能有什么事情?等过几日我会在皇上跟前替你请封的,你就是三品的诰命夫人了……”
谢橘年扯出几分笑,可这笑容并没有触及到眼底。
她一扫眼,却发现丹阳县主不见了,“丹阳县主怎么还没回来?”
说话的时候,她下意识去扫了一眼坐在皇上身侧的保宁长公主,保宁长公主依旧在和季皇后说话,就算是和与她相熟的季皇后说话,她脸上神色依旧疏离,好像对这天底下的事儿都不操心似的。
想必是自己想多了!
谢橘年摇摇头,将目光收回来的时候,却见着皇上下首的那个位置空着,能够坐在皇上下首的人身份自然是尊贵的……若是她没记错的话,这里坐的应该是四皇子!
四皇子!
谢橘年的心没来由的沉了一下,忍不住去扫了七皇子一眼,七皇子也是知道今日这除夕宴关键的很,一直在皇上跟前投乖卖巧,只说自己最近又看了几本书又处理了几件什么案子,逗得皇上哈哈大笑,夸了七皇子好几句了……
谢橘年愈发觉得不对劲了,按理说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是拉拢众人的好时候,四皇子怎么会放过这个好机会?越是在这种其乐融融合家欢乐的时候,越是到了皇上膝下各个儿子较劲的时候了……
谢橘年拽了拽沈易北的袖子,低声道:“不对,事情不对劲,丹阳县主不见了,四皇子也不见了,你说会不会有什么事儿?”
“会有什么事?这是在宫里头,不是在外面,就算是四皇子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贸贸然行事,更别说去动丹阳县主了……”沈易北并没放在心上,可话说到这儿,还是不忍心叫谢橘年担心,“既然你不放心,那我还是偷偷让人去瞧瞧吧!”
沈易北如今可是皇上跟前的心腹,所以在宫里头想要给他做事儿的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