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薛构说出了当年的往事儿。
“九十年代的时候,当时西北的甘南省,有个偏远的山区大面积颗粒无收,十多万人没有饭吃。当时院里就召集人去会诊,我当时也跟着去了,包括院里的两个老院士在内,根本找不出原因。”
“最后,省里的领导出面,找了几个当时甘南省比较出名的风水大师来帮忙。这些风水师父在研究半天问题后,依照山势地形,星辰位置,话费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布下了一个超级大的风水阵,最终才让那个山区的植物硬生生的活了过来。”
“这事儿当事连国家级别的领导人都已经惊动了,还专门派人来甘南省视察,亲自接见了几位布阵的大师,而这其中一位就是你们眼前的霍师傅。”
薛教授这些话一说出口,把自己的孙女儿和学生都给惊得目瞪口呆。
薛孙女儿小嘴微张,不可思议的惊呼道:“爷爷,这是真的吗?我一直以为那种给人看风水算命运的师傅,都是一些骗钱的骗子呢。”
“世间问题千千万万,人类不过是万物发展的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凭我们那点小小的科学,怎么可能去完全揣度大自然的运行变化。”薛老感叹道。
越是到了他这个年纪,到了他这个学识,才明白天地之间的运行之理有多么可怕。这也是为什么最后最为伟大的两名国外科学家纽顿和艾因斯坦都最后相信神学,因为他们已经无法再找到更合理的解释了。
“霍师傅是真正的大师,要是他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那这件事情可能就真的很难办了。”薛老摇头长叹一声。
听了自己老师(爷爷)的话这女子和这男子在看向霍师傅的目光中不由得带着一丝丝崇敬。而与之相反的,对于胆敢挑衅霍师傅权威的张违,自然是更加的不屑,嘲讽。
此时,霍师傅正一脸慈笑道看着张违,目光从容,说道。
“小伙子,不知道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之中,有哪些地方不正确,还请你给我指出来。”
面对众人的质疑,轻蔑,嘲笑,张违一概不理,只是淡淡地回应道。
“不是哪方面地问题,而是你从头到尾的判断,根本就是错的。所以我才说,你说的根本狗屁不通。”
“狗屁不通?”
面对张违三番两次的这样无视自己的名声和地位,就连已经涵养到了很深地步的霍师傅也不由得怒从心中起。
他本就是甘南一派的大师,就算是放在整个华夏风水界,那也是叫得上名号的人物。
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名震全国,平时基本都是达官贵人,商贾巨富的座上宾客。
这次要不是津天市市政府刘国章亲自邀请他,他都未必会过来。
结果他一堂堂大师,接二连三的好言好语,可对方却丝毫面子都不给,还把自己批判的一无是处,这让他如何能落得下这个脸面?
若是不处理,还如何让他继续在这个行业里混?
“小兄弟,不知道你是跟着哪位前辈学习?难道基本的尊师重道你都不懂吗?”霍师傅皱着眉头问道。
张违淡淡一笑,“尊师重道我当然懂,但还有一句话,叫做真理面前无父子。既然在真理面前父子都不能要,而你既不是我爹,又不是我老师,仅仅只是我的一个前辈而已。错了,我为什么不能指出来?”
听闻张违此言,霍师傅心中燃起的怒火终于没能压住,冷声说道。
“好,很好。在华夏的风水界混了这么多年,我霍有光还是第一次有后辈敢在我面前如此狂妄,我记住你了。”
“霍有光?不认识。”张违讶异的看了看对方,紧接着又摇了摇,耸肩无奈。
看着张违的动作,简直让人贻笑大方。
你一个风水先生说你不知道他霍有光,那就等于你一个学物理的不知道牛顿一般,是要被人笑得抬不起头的。
“小兄弟既然连我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看来根本不是我们风水界的人啊。”
他一边笑着一边摇着头道。
“我原本还以为你是哪个不出山的大师所收的高徒,结果却是个门外汉,亏我之前还期待你能说出点不一样的道理来。现在看来,只怕你连什么叫作聚阳都不知懂。”
被人说穿了自己,张违也没有想象中的惊慌,跟没有一点羞愧。
反正他本来就不是风水界的人,再怎么说自己也觉得无所谓。
所以很干脆利落的回答道:“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是什么风水界的,也的确不知道什么是聚阳。”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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