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晓雅就此逃过一劫,但是她依旧没有感激之心,每当宸王前来探望楚璃雪的时候,她总是用嫉妒的目光看着两人说笑。
而这次,宸王前来并非是要探望楚璃雪的,而是他已经找到了有力的证据证明,那白氏并非死于楚璃雪之手。
大堂之上,楚璃雪与白家的人站立一旁,仵作再次为白氏验尸其结果依旧是中毒,只不过所中之毒虽然是两种,但是致命的毒则是来自于东渝国与岳西国之间的一座山上的山涧中的修罗果。而另外的一种毒,则是常见的番木鳖制成的毒粉,虽然两者都是毒药,但是其效果是不一样的。
仵作看着满堂的人,心中不知道要怎么才好,一边是白家,一边是宸王府,这两边他可是谁都得罪不起的呀,尤其是这清河郡主,还有长公主这个义母呢,他这就等于是一下子得罪了三方的人。
思索再三,仵作终于缓缓开口,“这白侧妃所中之毒有两种一种是常见的番木鳖,而另外一种则是修罗果。”
闻言,楚璃雪微微皱眉,这修罗果她倒是听凌亦君说过,那是生长在东渝跟岳西两国的山涧中的,要在特殊的地理环境中才能生存,而且一年长叶子,叶子凋零后才会开花,花开过后才会结果,这是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的。
说起来,这修罗果倒是跟彼岸花有些相似的,都是花叶不相见的。只不过,这白氏一直都住在王府中,又怎么会中毒身亡的呢?
“仵作,你不要跟我们说什么番什么木的,还有那个什么果的,我们都听不懂,你就说,白侧妃是不是被宸王妃毒死的?”白氏的父亲怒声道。
“这个……也不能说是宸王妃做的呀,白侧妃是先中了修罗果的毒,然后是临死之前又中了番木鳖的毒加速死亡的。其实没有番木鳖,白侧妃一样会死于修罗果的毒的。”仵作轻声解释道。
“照你这么说,我女儿就不是她害死的了?”白氏的父亲怒指着楚璃雪道。
这个仵作,刚刚明明说自己的女儿是中毒死的,怎么这下就成了不关楚璃雪的事情了,这白家在宸王府折了两个女儿了,他们哪里还能坐得住啊。这想要得到的东西还没有找到呢,人却一个个不明不白的死了,这让他怎么能甘心啊。
“白大人,白侧妃是谁害死的小的不知道,小的只知道白侧妃是中了修罗果的毒死的。”
“修罗果?难道就不能是她因为嫉妒而害死了我的女儿吗?”白父怒声道。
闻言,楚璃雪嗤笑,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人家仵作都说了,白氏所中之毒是修罗果,而并非番木鳖,有点药理常识的人就知道这修罗果并非本国之物,难不成她楚璃雪为了杀掉白氏,还专门跋山涉水的去那山涧中找修罗果吗?若是她真的要让白氏死,有很多的办法的,根本用不着这么卑劣的手段,让人怀疑自己。
只是,楚璃雪的想法,白父是不明白的,他现在的目的就是让楚璃雪背上杀人罪名,然后看着她被砍头,那样才能解了他的心头只恨。
“白大人,本妃与你白家素来不和,若是我真的要对付白氏,那我在她刚入府的第一天就动手了,又何必等这么久?难不成,白大人竟然为了私怨,就不顾及白氏的真正死因了?你希望她就是死了,也不能瞑目吗?”楚璃雪沉声道。
“你……”白父有些语塞,的确啊,他恨宸王妃不假,可是他的女儿到底怎么死的,他也是很想弄清楚的,只不过他想在给自己女儿报仇的同时,除掉楚璃雪罢了。
可是眼下似乎只有她才知道那个什么修罗果是什么毒,很显然的,仵作是不会多说什么的,因为两边的人,都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白大人,白家与我之间的恩怨,我们可以慢慢清算,但是现在,一定要弄清楚,白侧妃到底是怎么死的,怎么说,她都是王爷的侧妃,这件事传出去了,对王府的声誉有损,本妃为王府的当家主母,自然是不会让她枉死的。”
白父很清楚,楚璃雪说的话很对,他的女儿不能白死,就算是他恨极了楚璃雪,都要让她查出来到底是谁害死的。思及此,白父淡淡道:“好,那你说,我女儿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有,你是否能查出来,她是被什么人害死的,若是你差不出来,那么本官只能认定是你做的,那么就别怪本官让你来承担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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