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怀恨在心呢!”
穆锦喃喃自语,苏苑脑袋大了两圈,轻轻地拥住她已经有些臃肿的身子,吻她的发丝,“傻瓜。”
女人的心思真的很奇妙,男人永远搞不懂女人问一个问题的真正目的。
看她分析得头头是道,但是临到最重要处却完全偏离了真相。
关于苏礼在当年的车祸中筹谋加害他的事情苏苑始终未曾向穆锦开口,他觉得没必要让她担心。
为什么会讨厌苏礼?这还用问嘛!
苏绩被夏家人才接回家没多久,苏礼就满身酒气地找上门来。
夏家佣人来报告后,夏母不给他开门。
苏礼从围墙处的直接翻了进来,手上提着个酒瓶子,身上西装胡乱地穿着,老远就闻到酒气。
佣人们吓得连忙跑到主屋里去找夏母。
苏礼冲到主宅后,砰砰一通乱扔乱砸,夏母吓得心惊肉跳,慌张地喊道:”报警!赶快去报警!”
苏礼满不在乎的一屁股在夏家坐了下来,吼道:“去啊!有本事去报警啊!看看是我苏礼丢人,还是你们夏家丢人!”
夏母气得手脚发抖,胀红着一张脸,手无足措地望着苏礼,拿他无可奈何。
夏父从楼梯口跌跌撞撞地走下来,见此情景,知道他是为财产转让的事情来找事了,他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严厉的喝问:“苏礼!你来这儿闹什么闹?有什么不满就说!”
苏礼吊而朗当地翘起了二朗腿,嘴唇一歪,邪气的一笑,说道:“谁不满了?我来是找我儿子的!我儿子呢?你们把他弄哪里去了!”
夏母目光朝二楼扫去,担心地看着苏礼,色厉内荏地叫道:“干什么你!找苏绩干什么?他现在睡着了!你别以为光光是你儿子!他也是我的孙子!他现在睡觉了!要找明天来找吧!”
苏礼伸手把桌案上的茶具给拨拉在地,霍地站了起来,“我儿子我还不能找了?我带他回家!”
说完就朝二楼走去,夏母慌忙拦着喊:“不行!现在苏绩跟你回家你哪能好好照顾孩子!你看看你这一身的酒气!我不允许!”
苏礼血红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酒瓶子一砸,将夏家装饰豪华的电视背景琉璃墙砸了一个大窟窿,他吼道:“你不允许?他妈的你有什么资格不允许啊?我才是他的老子!你给我滚一边儿去!”
夏母想要阻拦,被他一推,跌了开去,坚硬的大理石茶几硌着了腰,疼得脸色发青,指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夏父连忙上前扶起她,正要发火,夏母一把拉住他,低声说:“别……你别碰他,这混帐东西疯了,他别推你一把,回头你吃不消,你赶快……赶快通知苏家……这孩子,就算是在苏家也比在他手里好……”
夏父摇头,一口拒绝,“不行!这孩子必须在家!不能给他夺走!”说完就要去抢孩子,被夏母死死地拉住不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