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许他那样,她根本不知道,男人就是这样子,最厌烦装腔作势假意清纯的女人,你说你要是真清纯,特么你当初还找老子干嘛啊!
最烦这种开口闭口因为爱的女人,爱么?哼!
要不是因为他当初有技巧地接近她,成功地占据了她的心,比苏苑更擅长哄女人,她会跟了他?要不是看在她给自己生了苏绩的份儿上,谁会要一个在床,上死板的女人?
苏礼只觉得飘飘欲仙的感觉油然而生,哼哼地应道:“她跟个死鱼似的,哪能跟你比啊!”
冷不妨,路边有灯光朝这边射了过来,有人喊了起来:“喂!这边不能停车,里面的人出来!”
苏礼大吃一惊。
方玲玲感觉才开始,被人突然间打断,这郁闷可想而知!
她脸上神情立刻变了,狠狠地拉上衣服,低声说道:“快开车!我们走!”
“妈的!我操!”
苏礼暴怒地提起裤子,跳回驾驶座上,油门一踩,飞速地开车离开。
奔驰车迅疾地驰在道路上,苏礼打个方向盘,烦燥地说:“这下子我们去哪儿?不能让媒体看见……”
“喏!那儿!停下来!”方玲玲难掩兴奋之色,看见不远处有家酒店,连忙叫道,苏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迫不及待地向那里驰去。
酒店有些简陋,也很安静偏僻,倒是附近一眼望去有不少灯红酒绿的娱乐场所。
顾不得许多,一下车,苏礼就搂着方玲玲一起走进店里,开口就叫道:“给我们开间房!”
酒店老板娘抬起一双吊角眼看着他们俩,眼里有着不屑的神情,“身份证有吗?没身份证可不行的,我们这儿不接待……”
一沓子钱拍在她面前,成功地止住了她的喋喋不休!
酒店老板娘瞬间换上了一副带笑的神情,“两位请,二楼拐角处。”
方玲玲拉好皮包,挽上苏礼的手,向二楼走去。
酒店老板娘望了两人背影,摇了摇头,嘴里嘀咕:这年头真是世道变了,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不是小姐!这么英俊的男人居然是个鸭!
酒店里的内部居然装潢得还可以,完全不似外部那么简陋,高顶圆柱,家具昂贵,装饰豪华,极具欧美风情,大床,上居然预先洒满了玫瑰花瓣,整个房间灯光暧昧。
方玲玲红润着脸,为他宽衣,这种伺候式的让苏礼顿觉有种受宠若惊感,转念就想起夏安妮的颐气指使,这一对比真是觉得厌了。
他和夏安妮在一起八年了,度过了从二十多岁到三十多岁的过渡,这二十多岁的男人本身就有着受的潜质,可是三十多岁的男人把当年青涩的受早就荡涤得差不多了,怎么还会觉得被女人管着是种幸福?
所以这一对比,苏礼深刻的认识到他自己:不幸福。
大部人不理解为啥一个女人或男人放着好端端的家不要,去找一个长相钱途均不如自己的男人或女人,却没有去想想那在床,上,是不是出了啥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