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童父亲的书房很安静,书架上放着许多玄学的书。
我们进屋后,安童就蹲在轮椅边上,轻轻揭开她父亲身上的毯子,然后就去卷裤腿。
做这些的时候,她的手有些发抖。我和沈浩好奇,但又不能开口询问,只好站在一旁看着。
安童很小心的卷起她父亲的裤腿,我和沈浩都倒吸了口冷气。
安贵山的腿和陈阳的情况一模一样,血红透明,能看到皮肉下的组织。
安童接着脱掉她父亲的袜子,我也发现他和陈阳的不同之处,陈阳是全身皮肉都病变,但安贵山只是小腿以下。
“我这腿快有四五年了,要不是沈成华,我也活不到今天!”安贵山轻笑着说,从他脸上看不出沮丧。
我回头看着沈浩,“沈二爷能治这伤?”
沈浩哥摇摇头,“这事我也不知道,但那时候爷爷和我在香港,不可能来大陆。”
“这说起来有些长!”安贵山说着将上衣拉到腰间,看到他腰间插着数十根银针。
原来是这样,沈二爷的金针术,看来沈二爷和安贵山不仅仅是情敌的关系。
安贵山将他的故事跟我们说了,大约也就是在五年前,当时他追查一起“贩.毒”案,那件案子比较特别,截获的毒.品都是新型的,市面上从未出现过。
警方是在贵州截获的,追查中也碰到了许多诡异的事,安贵山可以算是出师未捷,刚接近毒.贩就被擒获。关押期间,他发现饭菜里有问题,没过多久他就发现自己腿部的皮肤出现了病变。
后来他用藏在衣服里的银针封了经脉,偶然的机会他逃了出来,等带人回去的时候,整个毒窝都空了,人也不知去向。后来他的双腿恶化,开始麻木失去知觉,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五年前就已经出现,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沈浩的推断就有根据了,在安贵山的面沈浩也没有提祭品的事。
安童家也就了解了这些,其实除了她父亲的事,她也不算骗我,因为这么多年,公安机关的确是把这件案子当做毒.品案。
但是沈浩的说法如果是对的,那用尸体祭祀,在国内怎么能做到如此隐蔽的?
关于沈浩的说法,我觉得应该让安童知道,至少她有职务,如果问题严重可以向上级反映。
辞别的时候我邀请安童一起去外面吃饭,临走前,内向的蒋安然却将我拦住。
塔罗牌这种东西我没见过,也不会去真的相信,但之前他在我面前摆弄的时候,媳妇姐姐分明动了一下。
“我能在看看你?”蒋安然说,我有些奇怪,他不是一直在看我?虽然莫名其妙,但我也不能拒绝,也是好奇的看着他。
蒋安然见我点头,抬手就将他右眼眼罩揭开,我和沈浩同时抽了口冷气,不敢直视他的脸。
原来他的右眼没有白眼仁。安童挡在我和蒋安然之间,有些斥责的喊了声,“小弟!”
虽然她的动作快,但我还是被蒋安然看了一眼,那一眼,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降临在自己身上,全身甚至是内心都有种异样的感觉。
蒋安然将眼罩戴好,“原来是这样,你本该是个死人!”
要是普通人,被他这么一说,当时就得翻脸,但我没有,我摸了摸鼻子,他说的没错,我的确应该是个死人,因为娶了媳妇姐姐我才能活到今天。
我拉住要呵斥他的安童,笑着对蒋安然说:“你说得没错,但希望下次,你不要在为我算命!”
算我的命就是算媳妇姐姐的命,虽然不知道他的眼睛有什么独到之处,但应该看不出媳妇姐姐的命,不过媳妇姐姐一定不喜欢这样。
辞别了安童家,沈浩我们三人找个发饭馆,点了几个菜,期间沈浩也说了他自己的看法,让安童安排几个人全天候看着陈阳,千万不能出差错,陈阳现在已经是唯一的线索。
饭桌上我和沈浩喝了点酒,我本来是等着的沈浩带我去见他说的那人。
但吃饭的时候沈浩接了个电话,回头就跟我说要见的那个人现在不在昆明,不过告诉了我个好消息,房子的事有着落了,吃完饭就去看房。
房子有着落,我应该高兴,但我心里却高兴不起来,我发现沈浩比我还像昆明人,而且很多时候都背着我打电话,包括阿蛮在内,都很少和我们在一起。
他两经常通电话,具体做些什么我都不得而知,沈浩却从来不跟我说。
吃过饭,说起去看房子,安童也来了兴趣,非要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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