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那天父亲知道他要去当兵说的话:“二子啊,身为田家人,没有逃兵,永远不要丢弃信念,假使有一日,你真的撑不下去了,死亡是你的归宿,你将是田家的骄傲,为父的骄傲。”
那日他听完,只是不停地点头,跪别父亲之后,他的大哥也拍了拍说:“二子,不要怕,我们是田家的子孙,不要逃避,这王朝需要我们守护,甘为王朝死,不为生存喜,大哥知道有朝一日你会上战场,那刻你不要怕,因为怕了,大哥就见不到你了,好了,不许流泪,只有流血,方是我田家之人。”
二子坚定信念,动了动牙齿说出了:“田家——以血为代价存在的家族,身为田家人以死亡为傲,以生存为耻,只有死掉的子孙,没有逃兵。”
顿时,风起,随着风起,二子负手而立,一袭士兵袍被风扬起,视死如归的信念以及眼里的杀意开始无限放大。
眼看着干尸要进入门口了,二子催动灵元一个移步转瞬到门口,挡走了干尸前进的去路,右手举剑指着干尸,干尸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似乎在询问着什么,二子等到干尸冲过来的时候,右脚向前移步,一垮就垮到前面,大有一人当关的念头。
黑袍人站在上面饶有兴趣的看着对面的一切,他说:“陪他玩玩,时辰尚早,留口气就好。”
干尸头领讲着二子听不懂的话,然后整齐的分开,干尸头领退居身后,手一挥,一个样子丑陋的干尸向前一步,震的地上砰砰砰响。
响声不断,干尸向前的同时,二子收回剑,左手握拳合十,冲了上来,干尸们面无表情看着战斗。
仅有黑袍人一边看,一边用手移来一张椅子,椅子出现的时候,他坐了下去,一打响指,一个桌子出现眼前,他就那么慵懒靠在桌子上,敲打着手指。
内院
冷逸宸还在与君王聊天,从学习到进入禁地,君王面带浅笑,边看着边饮茶,很快一壶茶饮尽之时,旋即冷逸宸又添上新的,只是这次的茶不同,冷逸宸从右手变出一个红色瓶子,里面装着细叶,君王静静看着,直到细叶被完全打开,一阵扑鼻的味道侵入嘴里,直到心里。
“薄荷清香味”!君王闻着那味道,说出了这句话。
冷逸宸笑着回答:“皇兄果然是好鼻子,只闻便知晓,倒不负这名声。”
君王瞧着冷逸宸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葫芦,葫芦呈天蓝色,样子十分精致,葫芦在冷逸宸手中开始变幻,一会儿就变成像小型茶壶一样的式物才停止。
君王伸出手接过葫芦,左看右看都没觉得什么奇异的,就是样子精致了点,冷逸宸示意君王拿起葫芦做的茶壶,然后紧握壶柄,突然葫芦离开君王的手里,转身冲向天空,悬挂在空中,这让君王目瞪口呆,用不知情的表情去看冷逸宸。
冷逸宸只是看着葫芦直到半空才轻缓落地,然后自己满上那茶,清香之味在空中蔓延,直叫君王味蕾大动。
这边兄弟两在喝茶,那边在战斗。
干尸凭借着邪力,没有对二子发起攻击,二子直到把自己手打的通红乃至肿了,也动不了其分毫,无奈间拔出宝剑,心里默念家传密语:“非死即生,不死不休”。
宝剑似通灵般隐隐颤动,等到二子大喊一声说:“去”,宝剑自动往前方冲,一道红色光芒在其中绽放,宝剑直向对面干尸砍去,若是有人在就会发现有四道剑影直冲。
剑影来到干尸面前,砍掉了干尸的头,直到这时二子才稍稍松口气,然后凝神看着四处的干尸,汗水在额上肆无忌惮的流淌。
看到这一幕的黑袍人,脸色微沉,然后一张桌子碎成末,阴沉说:“该死,这小子真是不同常人,好玩,哼。”
抬头看着天空,突然笑了,传达命令:“继续玩,等到天黑在结果。”
干尸们原地不动,一度让二子以为干尸在阳光的照射下死了,只有那动着的眼睛还示意着它们还在。
太阳正午,地上的血液已经开始凝固,那些尸骸已经开始腐烂,二子顾不了别的,用手刨开一个大坑,大坑很大,导致二子的手不停流血。
二子就这样在干尸面前轻轻把那些尸骸放进去,然后埋上,用剑划出一个墓碑,用血写上众士兵之墓。
即使血流这么多,二子还是守在原地,此刻的宫闱门口很奇特。
远处看去有座坟,旁边全是穿着黑袍的人,中间有个全身染血的血人手持一把剑挡在中间,在阳光的照射下如将军一般。
宝剑随着心决又开始抖动,干尸未接到授意,仍是未动,宝剑又收去了一个干尸的头,头颅倒在地上,血满了地。